李闯子在这一带横行惯了,哪受得了这个委曲?举着砍刀就要找人家去冒死。
回到万花庄以后,就唤来一群狐朋狗友,带上砍刀和大棒子,就来许家沟找这户人家打斗。
三个亲信都是李家属人,有七叔李长信和两个堂弟李三儿和李四儿。
李长信“啊”的一声痛叫,抬头翻倒在地,两手捂着裆部,翻身打滚,破口痛骂:“稀你八辈子祖宗的!你这是让我断子绝孙啊……”
转头对三个亲信道:“爷几个,万兰这小孀妇太遭人奇怪了,明天刚好赶上了,先把那小崽子打晕了,再把万兰整到胡同里去,先爽上一把!”
李闯子抱着肩胛,站在最前头。他本来便是倨傲高傲,现在成了万花庄的守御团团长,更加目空统统,浑身弥漫出轻浮骄横之态。
当然也有好多人停止抗议,可当时就被带走了,厥后也就古怪地消逝了。
一名海州府的官员主持大会,他哑着声音宣布道:“颠末海州府决定:从本日起,革去长老会三个长老职务;拔除此前的统统规章轨制;海州府决定:由李长发先生担负守御会的临时会长,李猛子为守御会的副会长;李闯子为守御团团长。
万长富叹道:“先在郊野搭个帐篷,你和你奶先在帐篷里过夜。我去见见之前的故交,求他们帮衬一把。”
故意抽万恩几个耳刮子,再让他骂几句许家人就完事了,可一看到万兰的那张脸,不由婬心砰动,俄然动了罪孽的设法。
就如许,三口人坐上了驴车,含着眼泪朝村外走去。
现在的李闯子当上了守御团团长,可说是今非昔比。老话说得好,小人失势君子危。李闯子一瞥见万恩,立即就想起了几年前在许家沟惨遭毒打的一幕。
不等他把话说完,万恩立即以牙还牙,回报以色彩,反问道:“李闯子已经重用了你,你如何不把你女儿嫁给李闯子做妾?家丫儿配家小儿,那岂不是亲上加亲!你这个老浑蛋不但当七叔还能当岳父,一举多得,岂不美哉!”
万老太太这回也不咋呼了,整天不是唉声感喟就是抹眼泪。
“倘若将你们俩能走到一起,岂不是‘良伴天成’,良缘天配么?万兰你如果嫁给了闯子,不但确保你家那九亩七分地不失,还能把你爹爹他……”
次日一早,钟声长鸣,全部村民都被调集到长老会的大院里。只见长老会的牌匾已被摘除,换上了“守御会”和”金龙会”的牌匾。
因为用力过猛,一个收身不住,朝前打了一个踉跄。如许一来,下半身几近就要撞到万恩的身上。
“小崽子……小杂碎!我……我……”青衫鼓励,大喝一声,举着拳头朝万恩头部砸了下来。
没想到许氏家属很连合,一下子就涌出二十多小我,先用石头打,后用棒子削,把这帮家伙打的是头破血流。
李四儿咽了一口吐沫,点头道:“七叔说的是。大丈夫理应多娶妻妾,广蓄奴婢,闯子哥手中具有良田百顷,又贵为团长,更当如此。闯子哥,这娘们可比你家嫂子强多了!”
李猛子也带人多次来寻仇,成果也被人家打得个屁滚尿流。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侄子恰是如此。万兰哪,本来你也在摈除之列,可我家闯子贤侄琴心剑胆,不忍心让你们母子俩流浪他乡,你必须得感激他呀!
万恩嘲笑道:“老虎胆倒是没吃过,只想挖出几个恶人胆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