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闯子一听这话,不由心花怒放,还真动了纳妾之心,把手一举,敌部下叮咛道:
李闯子在这一带横行惯了,哪受得了这个委曲?举着砍刀就要找人家去冒死。
“万孀妇不但长相诱人,并且很有文明,若不是出过那档子的事,恐怕早就成了哪位高官的阔太太了。闯子眼下已是今非昔比,前程无量,七叔想给你从中做个媒,将万兰纳为妾身,你看如何样?”
万兰把二两银子偷偷地塞入父亲的衣袋里,低声道:“李家人只是一时的猖獗,蹦跶不了多久。我建议你们往西北走,小魏家沟、小高家沟、马家沟等地都不足暇的屋子,不如在那边租两间屋子,先安设下来。等万花庄解禁了,我和万恩就去看望你们。”
李闯子是李猛子的大哥,实在兄弟俩的真名就叫李闯、李猛,那些较为熟谙的人,都风俗前面加一个“子”字,厥后叫风俗了,大师伙也就都这般称呼他们。
现在的李闯子当上了守御团团长,可说是今非昔比。老话说得好,小人失势君子危。李闯子一瞥见万恩,立即就想起了几年前在许家沟惨遭毒打的一幕。
万恩嘲笑道:“老虎胆倒是没吃过,只想挖出几个恶人胆尝尝!”
三个亲信都是李家属人,有七叔李长信和两个堂弟李三儿和李四儿。
万长富固然不属于富人之列,但他家与李家过节很深,固然在他身上有利可图,但他家也在逐出之列。
万兰问道:“你们筹算搬到那里去?”
“倘若将你们俩能走到一起,岂不是‘良伴天成’,良缘天配么?万兰你如果嫁给了闯子,不但确保你家那九亩七分地不失,还能把你爹爹他……”
万长富叹道:“人穷断六亲,我能去那里!筹算找个僻静的处所,先搭个临时帐篷,然后在找落脚之地。”
万长富点头道:“也好,我这就去小魏家沟去找杨木工,让他帮我租两间屋子。”
次日一早,钟声长鸣,全部村民都被调集到长老会的大院里。只见长老会的牌匾已被摘除,换上了“守御会”和”金龙会”的牌匾。
没想到许氏家属很连合,一下子就涌出二十多小我,先用石头打,后用棒子削,把这帮家伙打的是头破血流。
就如许,三口人坐上了驴车,含着眼泪朝村外走去。
李四儿咽了一口吐沫,点头道:“七叔说的是。大丈夫理应多娶妻妾,广蓄奴婢,闯子哥手中具有良田百顷,又贵为团长,更当如此。闯子哥,这娘们可比你家嫂子强多了!”
这几句话刻薄而又刻薄,比骂人还要刺耳几倍,气得李长信面色乌青,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颤声骂道:
李家人喝彩雀跃,万家人却如同霜打的茄子,都蔫蔫的低下头来。
万长富叹道:“先在郊野搭个帐篷,你和你奶先在帐篷里过夜。我去见见之前的故交,求他们帮衬一把。”
“三儿、四儿,你们俩把阿谁小崽子给我节制住,我就把万孀妇扛进我房中去,先送她几两金银,把她清算完了,在好酒好菜的接待她,我不信她不嫁给我。”
主张拿定,三个部下便横在了路的中间。
万恩见机遇已到,双拳齐出,只听“砰砰”两声闷响,两拳都打在李长信的关键部位。剧痛难忍,仿佛那物和肠子都被捣碎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