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宣国手中的半截断带又劈面击来,那日本人只得往前面退闪。可那两条皮带如同两条龙蛇,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很快,那日本人就肩头、手臂都被结健结实击中好几下。
赵宣威喝道:“少他妈啰嗦,老子看出来了,你是这里最大的官,他们真会不管你的死活?”
两人挟持着那日本人要往外走,屋里的日本兵没有果断禁止,但堵在门口的日本军官却不肯意让路,且个个脸上都是气愤和不平的神采。
那日本人道:“我也反面你辩论,既然你们是武林中人,那我们就按你们中国武林的端方办。你们二人非论是谁,只要胜了我手中这把军刀,我便放你们出去,不损一根毫发。如果胜不了,哈哈,那可就十足要作我刀下之鬼!如何样,敢应战吗?”
赵宣国未及开口,中间的赵宣威俄然哈哈大笑,笑完切齿道:“小小倭国,仗着西洋枪炮,对我大清妄动兵戈,使我大清国破家亡!现在你这小小倭奴,对于技击略知外相,也敢班门弄斧,在你爷爷面前充豪杰?爷爷我双手不消,单用一只脚就能踹翻你这个持刀的倭奴。你的应战爷爷我应下了!”
那日本人说的竟是地隧道道的中国话,赵宣国一愣,旋即傲然道:“老夫妙手不敢称,但还是刚才那句话,对于尔等倭奴绰绰不足!”
见对方守势凶悍,赵宣威左躲右闪,底子没有还手之力。如果赵宣威手中也有一把长剑,又是在宽广处所,到也不会虚他,但要命的是现在赤手空拳,而屋内又非常狭小,回身腾挪均为不易,目睹得便进退受制,很有些险象环生。
那日本人面露得色,步步进逼,手中倭刀舞得呼呼生风,垂垂将赵宣威胁至沙发中间。粗笨的沙发更加限定了赵宣威脚步的挪动,俄然哧地一声,赵宣威左手衣袖被削去一块,环境万分危急。
刀被缠住,那日本人死命往回夺,一时却也夺不畴昔,他便将刀一转,绞断皮带,抽回了刀锋。但为时已晚,赵宣威趁他刀被缠住之时,也解下了本身腰间的皮带。日本人刚从赵宣国被绞断的皮带中抽出刀来,尚未举起,握刀的手腕就被赵宣威的皮带击中,军刀脱手飞出。
赵宣国见势不妙,大喝一声:“着!”亮光一闪,他手中匕首飞出,直奔那日本人腰胁。日本人不得不仓猝回身防备,回身用刀挑开飞来的匕首。
“啪——啪”那日本军官又开了两枪,枪弹从赵宣国和赵宣威耳旁掠过,并未击中。二人抓住机会,身形更快,手中皮带也更加变幻莫测,快如闪电。
见二哥擒住那日本人,赵宣威便对屋里的日本兵大喝一声:“让开,不然成果了他的狗命!”不知是因为说话不通,还是甚么别的启事,日本兵不但不退,反而持枪向前步步紧逼。
赵宣国大呼一声:“让开!”便和赵宣威闪向两边,转回身一看,刚才坐在书案后那日本人帮手握一柄长长的倭刀站在屋中心。仓猝闪避中,赵宣威手中的长枪脱手掉地。
赵宣国道:“如果你的兵真不管你的死活,那我们就一块去阴曹地府,比及了那儿,我们再好好清算你这倭奴。走!”
那日本人仿佛看出了他们的心机,用中国话对他们道:“你们拿我当人质是没多大用的,你们不体味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甲士。我们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被仇敌俘虏是光荣的。如果你们挟持我走出这栋楼,帝国的兵士会把我们一起打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