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被严严实实埋住,方云奇用力推了几次,纹丝不动,看来是出不去了。二人只得持续往前摸索,既有洞口,也许就是一个秘道,能够还会有别的出口。
方云奇瞋目而视,吼道:“你干甚么,你竟然把我方云奇视着贪恐怕死之徒,何况你还是我......”方云奇脸红了,不说下去了。
“我是你甚么?”柳哨儿却不容他躲避,咄咄逼问。
但那屋子距此地有一百多米,中间是一片空位,没有任何遮挡物,如果他们就如许冲畴昔,能够还没等跑到屋子,二人早被打成筛子了。
方云奇和柳哨儿伏在床底,严峻地等候着这一刻的到来。他忽感觉身下地板有些非常,敲了敲,仿佛身下的地板是空的,用手一摸索,摸着了一个圆环。
头上又传来飞机轰鸣声,“呼”地一声,一枚黑乎乎的炸弹掉在离两人几米远的处所。方云奇心中叹道:“看来我二性命丧此地矣!”从速扑上去压住柳哨儿。但过了好一阵,炸弹却没爆炸,方云奇昂首一看,炸弹小半截砸在土中,本来是颗哑弹。
抓住这可贵的战机,方云奇缓慢回身,左手挟着柳哨儿,右手运力鞭策那填满砖头泥土的木浴盆,匋匍着向屋子爬去。
方云奇和柳哨儿在蒙蒙晨光中瞥见日方阵地人影绰绰,看来日军又往这边增兵了。
炮轰不竭,房屋震惊,摇摇欲坠,方云奇扶着柳哨儿钻进床底,但愿这坚毅的木雕床能挡住房屋垮塌的废墟,使二人制止被砸之虞。
又是一阵炮响过后,沉寂了下来,明显是日军见轰塌了这半边楼,内里的人早被埋在废墟当中,便持续向进步犯了。
方云奇脸更红了,不睬她,在四周告急地寻觅,想找到一样能够依托的物件,但四周空空,甚么也没有,而日军的坦克越来越近了,仿佛都能够闻声履带轧在空中上的咔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