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翊松了手,只松开了一只手,穿过冷月的腿弯,打横抱着冷月站起了身来,低头在冷月还没来得及骂出声的嘴上深深吻了一下,“请你吃点儿好的。”
“……你干吗!”
待季秋领着送菜的丫环们退下去了,冷月一边吃,一边看着身边的景翊埋头冷静扒白饭,看了一会儿,景翊一向扒白饭,冷月内心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激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捂脸……
景翊怏怏地抿了抿嘴,抱着不放,“那你今早说的话就是骗我的。”
冷月都筹办好了再陪他吃一顿了,景翊只俯身品了一口她水淋淋的额头,就给她盖上了被子,披衣下床了。
“这点儿出息……”冷月搁下碗筷,没好气儿地给他敲背,“都奉告你了不让你探听,你怕我害你如何的!”
景翊乖乖隧道,“是……”
不等景翊回过神来,冷月已不见人影了。
比半根看起来更爽口。
“……”
冷月感觉,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激烈起来了。
“……!”
“……”
“我骗你甚么了!”
冷月破罐子破摔地闭起眼来,躺着没动,归正今儿已经把这辈子统统的人都丢出去了,不在乎这么一点儿了……
冷月愣了愣,她的职位特别,在各衙门之间受夹板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儿,她就是随口一说,连抱怨的意义都没有,他竟然就放在心上了。
冷月板下脸来喝住景翊的话,“你再胡扯我抽你了啊!”
“你疼坏了身子如何办?”
“你去探听萧允德的事儿了?”
他清楚已经及时把那句“尝起来不大普通”咽归去了,冷月却还是一副被深深地恶心了一下的模样,眉头一皱,把一口刚含进嘴里的水原封不动地吐回了杯子里。
“你今早亲我的时候说是为那杯热水赏我的,倒杯热水都有赏,我折腾这么一凌晨,莫非没有赏吗?”
死得不大普通?
景翊像是被当堂判了无罪开释的犯人一样,长长舒了口气,把那片涮得白白净净的肉送回到碟子里,在酱汁中正正反反地泡了好几个来回,浸得整片肉都不那么白花花的了,才放心肠把它留在碟子里,埋头猛扒了两口白饭,扒得急了,一不谨慎呛了一下,喷了一地米粒子。
景翊成绩感实足地点头。
冷月听天由命地躺着,没动。
从进屋起,这话她已经听了不下十遍了,这话里所谓的吃是甚么意义,她开初没明白,现在算是刻骨铭心了。
冷月很想找个地缝钻一钻,塞不下整小我,能把这张脸塞出来也好……
冷月敲在他背上的手顿了一下,“谁害我?”
“那再换点儿别的吃吧。”
“你吃饱了吗?”
“咳咳咳……”
“……你没完了!”
冷月头一回有这类满身骨头架子都被拆散了的感受,仿佛跟人打斗打了三天三夜,明显输得惨惨的,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冷月再次想起来本身姓甚么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景翊考虑了一下,摸索着道,“他是看起来不大普通,还是摸起来不大普通,还是闻起来不大普通,还是尝……常见的那些种不大普通?”
“有……”冷月有点儿想疯,深深呼吸,急中生智,“龟孙子赐给你了,你抱它玩去吧。”
天要下雨,那啥要那啥,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