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王业后那男人瞳孔微缩,却面色稳定,隔着人群大声笑道:“哈哈哈……老夫当是谁呢,本来是长绪兄。当年长绪兄不是负气而去,赌誓不再踏入衡水地界么?”
赵彦现在好吃好喝,与之前比拟结实很多,只是他与王业眉眼间并无类似之处,且赵彦虽穿戴朴实,与王业看起来却不似主仆干系,以是外人也不好胡乱猜测他们的干系。
“无妨,我们摆下这摊位又不是为了零买零卖,待会儿老夫去拜见几个本地了解的商户,等他们见地到了这双皂的功效,必然不会错过此等商机。”王业说完俄然神采一僵,眼中异色一闪而过,看起来非常奇特。
王业负手而立,眼睛与对方对视半晌才说道:“老夫若说是来玩耍散心,长庚兄可托?”
“罢了,老夫当初也未深想,怨不得你。”王业挥了挥手,扭头见番笕摊位前只围着两三小我,不由开口问道:“小九,这摊子自你摆下以后,卖出去多少,可曾有商户前来扣问进购?”
不知不觉已然走过了两条街,王业蓦地愣住脚步,微微昂首看向不远处的一处楼阁。
王九虽说在做买卖方面没有甚么可取之处,但王业的城府他倒是学了七八成,闻言也不动恼,只低头面带谦虚的笑意,看起来不喜不悲,浑似没有听到孙金话语中的讽刺。
孙金扫了一眼王业身后的番笕摊子,又细细看了王业中间的王九两眼,这才笑道:“长绪兄当年便喜好谈笑,现在又来诳我,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这是小九吧?倒是要比几十年前显得衰老很多,老夫几乎没有认出来。”
“无妨,老夫传闻过这么一句话,说是人被狗咬了总不成能咬归去,又有话说是打狗还需看仆人,有长绪兄在此,又那里有小弟说话的份呢。”
王业面色安静的看着对方,淡淡说道:“老夫从未发誓不再踏入衡水地界,也不知孙金兄是从那里道听途说的,传此谎言之人实在不当人子。”
王九见状忙道:“老爷,您消消气,是小的思虑不周,应当提早着人来占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