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古皆然。
旁人见了他这一副做派俱都眉头紧皱,没个读书人的模样也就算了,多大小我了,竟然与两名十几岁的少年普通见地,并且口中言语还如此粗鄙,真是有辱斯文。
世人天然不会拂了莫原的面子,何况这也是个拍祝传授马屁的好机遇,是以纷繁呼应。
李循之前一副文弱墨客的模样,没想到仰开端后倒也显得很有气势,并且手底下貌似有些真工夫,真无愧于其锦衣卫的身份。
刘景见祝传授不提昨夜的事,心中蓦地松了口气,略一思忖便即说道:“祝公,小子刚到府城不久,正想着等插手完诗会以后,便去祝公府上拜访。”
“……以古城为题所作的诗便算是告一段落了,赵公子的诗最为出彩,其次是张好学张公子,再次是康长衡康公子……至于诗会魁首,最后再由祝传授予几位前辈决出吧。”莫原絮干脆叨说了一通,继而又道:“接下来嘛,不如请祝传授指物为题,由我等赋诗一首如何?”
那麻脸士子闻言好一阵后怕,幸亏没骂出口,要不然获咎了这位刘衙内,如果被其记恨在心,今后被其挟怨抨击也说不定。
“嘿,你这个小瘦子嘴巴放洁净点,信不信本公子揍你?”那尖嘴猴腮的士子与火伴撸胳膊挽袖子,一副我们要和你冒死的架式。
“祝公。”刘景乖乖坐在祝传授身侧,满心忐忑的恐怕祝传授听出本身就是昨夜在大街上吟唱‘yin词艳曲’的轻飘荡子,是故连不远处莫原讲的些甚么都没心机去听。
这士子的火伴也阴阳怪气的帮腔道:“恐怕连黔驴都算不上,之前那首诗估计也是找人捉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