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虞道:“还是阿樗哥哥留下吧,我好歹进过莞然庄,不至于两眼一争光。”
所谓禁军,便是皇宫大内保卫各处宫殿的军队。这支军队向来都只要天子一人能变更,便是皇后,若无至尊旨意,也用不动一人。
此时还在这里寻欢作乐的人乱成一团,又有莞然庄的管事和护院见势不妙,决计制造发急,让场面更加混乱。
长兴宫有宫殿三百六十处,每处宫殿日夜都有五十个禁军巡查保卫,这便是一百。而禁军常例没半个月一轮休,也就是说,每处宫殿有禁军二百人轮番保卫。
不必多问,萧澄已代他说道:“只是莞然庄设于帝都城外久矣,早已树大根深,你们怕五城兵马司中的士卒与他们有所牵涉,不肯极力对吗?”
待两人退出了披香殿,萧樗才小声问道:“如何俄然就改主张了?”
王校尉慎重地点了点头:“世子放心,末将必然完成任务!”
这几人一瞥见萧虞,便立时禁了声,低头冒死降落本身存在感。
“到底是如何回事?”萧澄蹙眉诘问, 并伸手点了萧虞, “阿虞, 你说。”
见搞定了王校尉,几人相视一眼,策马持续前行。
也幸亏此时他们已经行军到了田野了,若不然这夜深人静的,在大街上来这么一嗓子,鸡飞狗跳的,动静必然小不了。
萧虞白了他一眼,心不足悸地说:“你便没有瞥见至尊的眼神吗?帝王与藩王,毕竟……”沉沉一叹,点头不言。
“呵!”萧虞嘲笑一声,“闹啊,你们不是很能闹腾吗?这会儿如何都不吭声了呢?”
“我如何晓得?”萧虞随口答道,“归正我又不会顾忌你。”
“杀手?”萧澄的神采变了,“杀手杀人,必有店主,却不知这店主是谁?”
萧樗悄悄看了萧虞一眼, 见她眨了眨眼,便慎重其事地又拜了一拜, 正色道:“非是阿虞杞人忧天, 实在是这件事过分骇人听闻。”
走到半道,萧虞俄然想到一个主张,略略思考以后,便说与其他三人听了。三人听完,也感觉可行,便喊来了带队的校尉。
那管事赔笑道:“大人谈笑了,我们但是做端庄买卖的呀。”
那管事神采一僵,祈求道:“大人,我们还要做买卖呢,大人行行好,如果要问甚么,明日一早,小人便到刑部去,大人随便问。”
“世子谈笑了,”王校尉难堪地笑了笑,“末将乃是至尊禁卫,自知身负重担,常日里不是执勤就是练习,哪有空出去玩儿呀!”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是。”
王校尉道:“借世子吉言。”
王校尉一听,把胸脯拍得“怦怦”响,大声道,“世子放心,兄弟们别的本领没有,技艺却都另有几分的,包管一个也不放跑!”
管事为莫非:“我们老板,他不在呀。”
姬阮嘲笑:“你束手就擒,天然统统都好说!”
两人带着两千禁军,兵分三路上山,沿途遇见了好几个莞然庄巡查的护院,都被禁军悄悄处理了。
“世子说……”笑了。
或许是运气使然,他们一起行来,竟是涓滴也没有轰动莞然庄里的人。
“嗯?”萧澄一怔, “你身边的保护,不比朕的禁军差吧?”
萧澄也正了神采:“你且细细道来。”
“先成国公?”萧澄细心回想了一番,“仿佛是堕马而亡。”但既然萧樗特地问了,想必这个死因另有隐情,“如何,此事莫非有甚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