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燕王世子的魅力所俘获,转换态度,站到了萧虞的阵营里。
普通年节期间, 帝都四门都不准闲杂人等随便收支的。但因着本年几位王世子在京,至尊就特地给了恩情,答应各王府来往。
“本来是他家。”萧虞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北疆的战事如何了?”
想不到,都这么多年了,他们竟然还保存于世,竟还和野力部落勾连在了一起。
“本来如此。”萧虞恍然,“此事,可上报至尊了?”
萧虞想了想,又道:“白冲如果在府里,便让他也一道过来。”
“是。”阿青应了。
这是要给她撑腰的意义了。
晏瑰道:“燕王殿下说了,世子在京中有至尊管束照看,他也没有甚么不放心的。些许方物,谁带过来都是一样的。”
萧虞笑道:“晏校尉一起舟车,也辛苦了。这段时候便住在燕王府,待办好了栗候的差事,再返回陇西吧。”
萧虞又安抚道:“你不必担忧,我们家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是绝对不会窜改情意的。”
那晏瑰口中的残部,必定是当年逃窜的那些。
徐澈面红耳赤,低头傻笑。
晏瑰大喜:“多去世子。”
“你听谁说的?”萧虞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我与阿樗堂兄乃是同宗兄妹,至尊如何会干出这类胡涂事?”
――父亲这也是要死力淡化她是“燕王世子”这个究竟吧?虽远在燕京,但父亲对至尊心机的揣摩,公然不是我能比的。
三人先掉队了书房, 萧虞便问:“不知这位该如何称呼?”
待她拜别,萧虞终究暴露了舒心的笑意,对阿青道:“孤去前厅见客,你速将此事报与于长史与阿旋哥,待孤送走了徐太傅,便返来商讨。”
小孩子嘛,都是巴望长大、巴望获得大人认同的。这一点儿,就是再早熟也不例外。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 眉眼暖和却目光如炬, 明显是个有勇有谋的人。只是,萧虞却向来没有见过她。
见自家叔父这么没出息,徐镜不忍直视地捂住脸,扭过甚诡计假装不熟谙他。
“如此,下官辞职。”
萧虞含笑行礼,自袖中取出一条红宝石穿就的压裙配饰递给她:“这是表姑给你的见面礼。”
萧虞微微一怔, 略一思考便明白了是如何回事。
徐镜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她就说不成能吧。偏叔父不信,还傻乎乎地跑来求证。这不是把“本身蠢”这个究竟透露在燕王世子面前吗?
虽徐镜年幼,可萧虞却并没有一丝逗弄小孩子的语气,就仿佛面对的是一个能够对本身言行卖力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