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中意了你,那你就留在太子身边做一个近身宫女好好奉侍太子罢!”
那女子吓得连声告罪告饶,一声声的“奴婢罪该万死”,早已泣不成声。连袖望着太后甚是沉着,手中仍细细抚摩抚玩着那柄“红珊瑚云蝠灵芝纹快意”,一副不肯多置喙的神情。而皇后也是淡淡然的神采。
太后表示一眼,红英谨慎翻开了锦盒,太后略看了一眼便面露忧色,亲手将物品取出,捧于手中打量。口中直赞甚好甚好。
琅竟与连袖步到殿中,有礼有节的向太后、皇后施礼参拜,向太子妃问了安。太后见二人前来,也甚是欢乐,赶紧道了平身赐座。
待琅竟步出大殿后,太子妃江氏便忍不住开口了:“太后,母后,你们要为儿臣做主啊!”语气当中带实在足十的怨气,一双杏眼含着肝火,狠狠的盯着殿中膜拜在地的女子。
“是,臣妾晓得。”江氏非常不甘心,那痛恨还是挂在脸上,又不得不临时屈就。
“柏然的案子,哀家记得已是八九年前了吧!当时这女子还不敷十岁。也是个不幸的人儿。”太后此语一出,连袖便知香浮活命有望,松了口气,神采也轻松了些。
那女子颤颤巍巍,直起家子,只敢低眼稍稍抬了头,回到:“奴婢,奴婢名叫香浮。”
江氏又欲呵叱,被皇后狠狠瞪了一眼,硬生生压抑了下去。连袖心想这江氏的确不敷聪明,这事如果在太子东宫,要杀要剐还能够在她本身与太子之间做下决定,现在既闹到太后这里,还不是只能由太后决计了,如此吼怒失态,只会让太后恶感。这女子或许是以就有了活命的机遇。
大殿之上,自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赫连氏端坐正中的凤座上,侧身是皇后的青雀座,皇后正奉侍太后用茶,再侧是太子妃江氏,江氏怀了身孕不敷三月,身形尚是均匀,面庞却不似姣好,满面的委曲和难以粉饰的肝火。殿中亦俯跪着一女子,埋首伏地,全然不见面容,只见她仍在瑟瑟颤栗,先前定是受了一番峻厉的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