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半子多和你又有甚么干系?”
两人同时给对方一拳,皆哈哈大笑起来。
普通而言,开在官府四周的酒楼买卖都不会太好,不过大唐倒是例外,喝酒用饭掏的都是本身腰包,朝廷也不大过问,就算有缝隙可将酒水钱列入公事费,大臣们普通也不屑为之,若被政敌抓住把柄,是以被弹劾丢官那才叫得不偿失。
“他!”
叹罢,他拎过酒壶一杯一杯喝酒,再也不发一言。
“但是、但是....”宋廉玉连说了两个但是,再也说不下去,他长叹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竟忍不住潸然泪下,“一念错,铸成千古恨,恨啊!”
不过大唐久乱思定,朝廷倡导百官俭仆,以是这些酒楼安插得太豪华反倒没有买卖,因而,各家酒楼冒死在风雅上做文章,或在楼前挖一弯明月池,再修一座三步小桥;或者在屋后种几簇翠竹,请名流在竹下弹奏浊音。
张焕端起酒杯微浅笑道:“是不是你岳丈另有一个女儿没嫁人?”
两人又喝了几杯闷酒,宋廉玉俄然想起一事,便苦笑一声道:“去病现在名满大唐,我岳丈不知从那里得知我俩的干系,便让我今晚请你去赴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