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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谭东主客气,我明天是有大事,特地领我们六老爷的公子前来认门。”
张焕点点头,回身一摆手,命侍女停息,他微微一凝神,提笔卡片上留下本身的名字,
“柜坊?”张焕俄然有一点明悟,他不露声色地诘问道:“哦!这我就不懂了,那帐房下的地下储钱库又有何用?”
说到此,钱总管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笑道:“等会儿我们先去一趟柜坊,留下你的署名,今后我们张家百贯以上的支出,柜坊只看你的署名。”
谭东主意状,眼中闪过一道难以发觉的笑意,又酬酢几句,张焕便向钱总管使了个眼色,钱总管会心,便从怀里取削发主张若镐的亲笔信,放在几案上向谭东主推去,“这是我家大老爷给百业坊的信,我明天过来就是专门办理署名之事。”
“这里就是百业行的总柜,在天下另有十几家分店,用它开出的飞票,在统统分店都能够通用,非常便当,以是我们张家万贯以上的支出都从它这里走,当然,我们就是它最大的主顾。”
钱总鄙见张焕目光有些迷惑,便笑着解释道:“当今皇上还是南阳王时,曾在这间屋里住过两日,现在的安排均和当年一样,以是平凡人不得入内,我和百业行打了十几年的交道,这才是第二次得进,第一次还是沾了老爷的光。”
但他的一点对劲却逃不过张焕灵敏的目光,他悄悄笑一下,便不再多言。
三人坐下,随即出去三个身着红色长裙的仙颜侍女上来替他们斟茶,轻纱薄弱,美好的胴体模糊可见,她们各跟一人,在他们身后跪下,轻扬素手敲叩他们的肩背。
“十年了!”钱总管悄悄叹了口气,“固然我们平时干系不好,但我还是但愿他不要出甚么事?”
谭东主接过,谨慎翼翼地将上面的墨迹吹干了,呵呵大赞道:“字里行间若行云流水,毫无滞涩之感,公然是好字。”
钱总管浑身一震,他立即安静下来,干笑一声道:“十八郎莫要吓我,我做事一贯谨慎谨慎,如何会担上任务。”
谭东主紧跟在后,他低头陪笑道:“张公子嘉奖了,西陵阁是百业行独一拿得脱手的东西,张公子请上坐!”
“这可不必然,钱总管卖力总帐钩稽,若杨管事的帐真有题目,而别人又不见了踪迹,你说会不会担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