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眼黄毛鸡!”崔宁有些迷惑,“甚么叫碧眼黄毛鸡?”
“他九岁、我五岁。”平平哈腰捏起一团雪,远远地向花墙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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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姐,我错了!”平平笑着跑上前,一面替她拍脖子里的雪,一面又忍不住偷偷捏了一团雪,俄然她瞥见崔宁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牌,便鼓掌笑道:“张十八的玉本来在你这里!”
“我晓得了!”
她擦了一下眼泪,气喘吁吁道:“平平,你是如何想到的?”
这时老管家快步走来,向他低声禀报导:“老爷,萧侍郎来了,欲求见老爷.”
“平平,你带我去那里?”
“脱鞋算甚么,我之前还和张十八把衣服脱掉了在雪地上打滚呢?”
崔圆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庶子有甚么不好,张焕不就是个庶子吗?竟能单枪匹马从冰下潜入敌营烧粮,另有,他竟然敢绑架我的女儿,就凭这份胆识,不要说雄儿,就是那些所谓的四至公子,差他也何止十万八千里,以是,我说张家是我们的最大威胁,就是因为有他们三人存在。”
平平学着那些女人走路的模样,一扭一扭走了几步,又“咯咯!咯咯!”叫了两声,她也忍不住地笑道:“如答应不就象只老母鸡么?”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俄然传来飞跑的脚步声,一名家人大声禀报,“老爷,从凤翔来的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