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针线房,锦澜扶着沈氏在园子里闲逛,初秋的景色虽不如春夏百花齐放那般灿艳多彩,却也别有一番神韵。只是这可贵安好的一刻,却跟着李管事仓猝的脚步声逐步逝去。
“怪就怪在这儿。”唐嬷嬷在内心衡量了几下,迷惑的道:“那女掌柜拜托的亲戚是个本家的叔舅,莫约五十来岁,底子与挽菊说的不符,且那铺子不大,传闻向来都是只要掌柜,底子没有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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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澜听了神采没有多少窜改,倒是唐嬷嬷双眼一亮,“如有了画像,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不管是甚么启事,沈氏既然开口叮咛她直接回澜园,就摆了然不肯意让她掺杂,恐怕再如何刺探也得不出甚么成果,现在只能按捺住心机,等明天早上存候时再说。
翌日一早,锦澜便往水榭轩去,沈氏也已起家,不过看那蕉萃的模样,仿佛夜里睡得并不平稳。
锦澜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一会儿才眨眨眼睛,扯着沈氏的袖子,扬起稚嫩的小脸不解的问道:“春晓不是关在衙门里吗?如何会出如许的事?另有,灵珊不是也在牢里吗?”
唐嬷嬷即看了锦澜一眼,内心微有些惊奇,当初女人叮咛她暗查那药铺掌柜和宫大夫的时候,明显是打发了挽菊才张的口,怎的现在却当着她的面问这事?唐嬷嬷游移了好一会才道:“遵循挽菊说的地段寻去,确切找到了那家药铺,可掌柜的和挽菊说的不是同一小我。”
挽菊是个如何的人,她不是不清楚,只是有了前车之鉴,多少有些疑神疑鬼,加上失落之事本身就有诸多疑点,谨慎谨慎些,老是好的。且通过这一摸索,可真正摸清楚挽菊的忠心。
落日西下,天涯飘起一丝灿艳的红霞,桃红色的云彩随风悠然飞舞。澜园的正房里,沐兰将那盏青瓷三足莲花灯点上,接着又将新沏好的茶端到锦澜跟前,才退到她身后。
锦澜昂首一看,却见沈氏只是愣愣的看着本身发楞,心中便感觉难受万分。昨早晨虽没传出甚么动静,但叶霖不会有甚么好神采,不然沈氏眼睑下的青色也不会这般重。
锦澜清澈的眸光微微明灭,“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