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氏却也不怕他,柳眉倒竖,道:“昨儿那容妈妈的话你也听到了,还剩下三天,去哪儿弄一千两银子!那明月楼就是一群匪贼,到时候弄不来银子,又不敢动那两个贱人,晓得我们和那两个贱人不对盘,还不得拉了妾身去抵债啊!现在好,妾身这肚子里的肉也掉下来了,还不消再费事打了孩子去,妾身哭我这孩子不幸,才生下来就要没了娘,妾身如果进了青楼,这孩子……呜呜,这孩子可要如何活呢,这还是不是你的种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如何一点都不担忧!”
触手,柔嫩,温热,像一团棉花,又像猫儿脚底的小肉垫。
耳房中,顾卿晚是被一阵瘙痒给惹醒的,展开眼睛,就感觉被子里有个东西在拱啊拱的乱动,引得她手腕一阵痒。
顾弦勇说着,啧啧两声,面露淫色,摸了摸嘴,又道:“可做那事儿,还是要身材好了才有滋味。就说客岁,紫夜楼里的暖心女人,常日被楼里的三个貌美女人压的死死的,可儿家在这比丑嘉会上,就敢在脸上贴了一张臭猪皮,这脸让人恶心,却,妖娆的身材更勾人,一举就成了比丑的花魁,现在紫夜楼这头牌,可不就是暖心女人的?这说这比美嘉会,比的是张标致面庞儿,这比丑嘉会,比的就是女人们的身材气质,巧思慧心了。”
旁氏听的只觉匪夷所思,张大了嘴,半响才道:“好似也有点事理,只要对本身身材有自傲,才敢将这脸面往丑里打扮……晚姐儿的身材倒是一顶一的,可儿家那是打扮的,晚姐儿那是真毁了脸了!这哪儿能一个样!”
顾卿晚一时有些傻眼,又好笑的紧,持续用手指一下下戳着小东西的屁股。
顾卿晚愣了一下,欣喜的叫道:“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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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经昨夜龟奴们一番洗劫,后又被官差搜找过,一片狼籍,桌椅还倒着,也未曾清算。
她可没有忘,昨日那容娘子走前的话,说是交不出银子就拉她去抵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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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顾卿晚另有个官宦蜜斯的出身。就像是碾落如泥的鲜艳花瓣,揉捻起来有股别样的征服感。
顾弦勇面色阴沉,揣摩起来。
顾卿晚正暗自揣摩,忽而院子里传来了喊声,她闻言面色微变,再顾不上旁的,忙忙起家套了衣裳,出了屋。
顾弦勇却道:“这可一定!晚姐儿脸是毁了,可那身材却货真价实,那一身冰肌玉骨,都是从小娇养出来的,用的都是宫里头的秘方,那里是青楼女子能比的?再说,你不懂,这男人偶然候就喜好点刺激的……”
只他常日里是个不学无术的,这会子那里有挣钱的体例?思来想去的,倒忆及一事儿来,面前一亮,道:“这事儿我看还得从晚姐儿身上想辙。”
“哭甚么哭!老子还没死呢,你这嚎甚么丧!倒霉!”他被揍的浑身疼痛,歇了一夜竟然更甚了,得子的欢愉劲儿畴昔,接着便是养孩子的愁苦,正烦躁着呢,禁不住骂道。
而顾弦勇闻言也是内心一跳,是啊,那些人就是豺狼,逼良为娼,做皮肉买卖的,甚么龌蹉事儿没干过。那容妈妈一瞧就是不亏损的,到时候真交不出银子来,说不定真会拿了旁氏抵债。
“吱!”
兔兔双手搓了搓,扭着身子躲开了顾卿晚的手,好似对顾卿晚摸它的头非常不满,一脸傲娇的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她,吱吱的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