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已缓慢的脱下裤子,也不嫌弃顾卿晚一身未褪的汗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亲着她的脖颈,道:“没干系,卿卿累了就不要动好了,都说换爷服侍你了,爷会给卿卿摆好姿式的,卿卿莫说傻话,爷现在做的就是在好好疼你啊,爷是好好疼疼你的。”
顾卿晚感觉秦御必然是在谈笑话,但是他的神采却异乎平常的凝重当真,盯着她的异色眼眸,只见深沉的黑和无垠的灰,深的好似能将人给吸出来,却独独没有任何的笑意。
邹嬷嬷管的就是送避子汤的事儿,天然不会羞于谈这类事儿,倒是迎夏顿时红了脸,忙接过邹嬷嬷手中托盘,道:“嬷嬷且等等,奴婢一会子便送碗出来。”
不想她刚接过托盘,文晴便快步过来,截过托盘,道:“还是我端出来吧,这两日都是我服侍的,二爷本日便将服侍避子汤的事儿交给了我,便不劳动迎夏姐姐了。”
文晴快步进了屋,将避子汤喝了个精光,又洗了碗,才将刚筹办好的暖宫汤换进了碗里,又端了蜜渍梅子放在托盘上,赶快出了屋。
文晴进了屋,顾卿晚已被秦御放到了床上,彻夜她就是再累再困,也不敢睡了,正强撑着精力等着。
秦御支起家子来瞧她两眼,却道:“卿卿的伎俩不错,今后每日都给爷揉上一回吧,真是舒坦。”
顾卿晚顿时躺平,放弃了统统挣扎。不过她仿佛真将秦御按摩的太舒畅了,的确像重组的新机器,电力全开,发了狠的折腾。顾卿晚被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都哭了起来,秦御才放过了她。
顾卿晚察言观色,缓缓靠在了秦御怀中,又道:“殿下莫恼了,我又不是说不生孩子,孩子早一些晚一些要又有甚么辨别?何必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折腾出那么多的事,再搭上一条性命呢。”
闻言马腾祥率先站起家来,垂首恭立,表示道:“师父有甚么叮咛便是,谈甚么帮手岂不是折煞了我等。”
她嘴皮子都磨破了,又受了这么大的苦,被他又捏又拽弄的浑身疼,可不是要这个成果的啊。
公然,就见秦御目光沉沉盯着她,道:“卿卿服侍爷半响,该爷服侍卿卿了。”
她话没说完,腰肢便被狠狠一锢,顾卿晚惊呼一声,到底没能说出自咒的话来。不过当真是疼死了,秦御这厮是要捏断她的腰吗,顾卿晚敢必定后腰必然紫青了。
顾卿晚顿时哎呦的惨叫一声,只觉手腕都要被他掰断了。
冷月二人也忙忙站了起来,顾卿晚见此便也不客气,低声冲三人叮咛了几句。
秦御彻夜较着精力不普通,顾卿晚不敢再刺激秦御,叹了一声,好声好气的和他道:“殿下若真是为我才有此筹算的,我真接受不住。我固然不是甚么良善的能当品德表率那种人,可自认还是个与报酬善,赋性有害的,让我为了本身,将一个无辜的女人托上死路,我怕这模样换来的安闲,我一日都无福消受,以是殿下还是再莫提如许的事儿了。”
邹嬷嬷不疑有他,也猜想不到,秦御会伙同奴婢换了避子汤,只点了点头,拉着迎夏闲谈。
顾卿晚眨了眨眼,拧起了眉,她是真没想到秦御会如此说。
顾卿晚,“……”
不娶王妃,这如何能够?这当代可不风行甚么独立独行,更不风行单身主义,只要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山沟沟里的男人,实在娶不起媳妇,才会不娶妻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