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晴将汤碗送回邹嬷嬷处,笑着道:“二爷在呢,卿晚女人还能在二爷面前拆台不成?天气也晚了,嬷嬷忙了一日也辛苦,早些归去歇着吧。这是卿晚女人给嬷嬷吃茶的,还让奴婢代她向嬷嬷道句辛苦。”
冷星闻言道:“那礼部刘侍郎的二女人和女人有仇吗?”
文晴收了碗,冲秦御点了下头,秦御才摆手令她下去。
顾卿晚,“……”
顾卿晚顿时哎呦的惨叫一声,只觉手腕都要被他掰断了。
秦御已缓慢的脱下裤子,也不嫌弃顾卿晚一身未褪的汗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亲着她的脖颈,道:“没干系,卿卿累了就不要动好了,都说换爷服侍你了,爷会给卿卿摆好姿式的,卿卿莫说傻话,爷现在做的就是在好好疼你啊,爷是好好疼疼你的。”
秦御闻言倒没再冷下去,微微松开了扣在顾卿晚手腕上的力道,面色清冷的道:“总之,你就是不领爷的情,非要喝那避子汤不成,嗯?”
见文晴端药出去,顾卿晚连苦都不怕了,利索的端了药碗便将药汁喝了个干清干净。又捻了颗梅子含在口中,也没了漱口的精力,倒头便睡了畴昔。
顾卿晚这些天教冷月几个,早便将三人收伏了,三人天然不成能为她叛变王府,但顾卿晚叮咛些事儿,他们倒是毫不会推让的。
闻言马腾祥率先站起家来,垂首恭立,表示道:“师父有甚么叮咛便是,谈甚么帮手岂不是折煞了我等。”
秦御不娶王妃?礼亲王府丢得起这小我?
顾卿晚抿了抿唇,方才道:“能够吗?殿下一辈子不结婚,除非天下红雨。”
顾卿晚感觉秦御必然是在谈笑话,但是他的神采却异乎平常的凝重当真,盯着她的异色眼眸,只见深沉的黑和无垠的灰,深的好似能将人给吸出来,却独独没有任何的笑意。
她话没说完,腰肢便被狠狠一锢,顾卿晚惊呼一声,到底没能说出自咒的话来。不过当真是疼死了,秦御这厮是要捏断她的腰吗,顾卿晚敢必定后腰必然紫青了。
顾卿晚满头大汗,好轻易揉按完了正面的穴道,双条手臂都成了软面条,成果秦御又奉上了一个大后背。
秦御攥动手腕的大掌炽热滚烫,像一把铁钳,紧舒展着顾卿晚,清楚带着不容她回避的逼问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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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就见秦御目光沉沉盯着她,道:“卿卿服侍爷半响,该爷服侍卿卿了。”
昔日里服侍喝了避子汤,都要等一会子,确保妾室不会做出催吐的事情来,才算完事。
顾卿晚感觉荒诞透了,唇角牵了牵,道:“我倒不晓得殿下对当鳏夫竟然兴趣这么大呢。”
这厮浑身肌肉紧致,又人高马大的,给他按摩顶上给两个沈天王按,起码四个余美人。顾卿晚瞧着秦御趴伏的背影,直想扑上去咬他两口。
顾卿晚察言观色,缓缓靠在了秦御怀中,又道:“殿下莫恼了,我又不是说不生孩子,孩子早一些晚一些要又有甚么辨别?何必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折腾出那么多的事,再搭上一条性命呢。”
顾卿晚顿时躺平,放弃了统统挣扎。不过她仿佛真将秦御按摩的太舒畅了,的确像重组的新机器,电力全开,发了狠的折腾。顾卿晚被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都哭了起来,秦御才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