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不想回想那可骇的梦境,晃了晃头,抓了秦御的手臂,道:“许是这些天产生了太多事儿,刘民生和冯子业被斩首,又牵出周家,我内心总不大安宁,殿下,我能不能去大国寺上柱香?我想给祖父和父亲偷偷点两盏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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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候人入了魔障,只会越钻越深,刘惠佳便是如此,她这些光阴最恨的乃至不是李泽和锦乡伯,而是顾卿晚。她感觉若非顾卿晚的谗谄,李泽不会如此对她,刘民生也不消去找周家出面,周家也不会对刘家脱手。
刘惠佳闻言这才再度昂首看向了顾卿晚,讽刺道:“你会救我?呵,你觉得我会信赖你?”
顾卿晚看着缩在床中的刘惠佳,点头道:“是我,刘惠佳好久不见了,你一贯还好?”
刘惠佳血红着眼昂首,正看到站在桌子中间,护着顾卿晚的男人的双眸,一点月光下,冰冷的异色眼眸,格外震慑民气。
若非顾卿晚漫衍谎言,废弛她的名声,李泽不会那样对她,即便刘家垮台了,祸不及出嫁女,她在锦乡伯府的日子就算艰巨一些,也不至于会像现在一样!
顾卿晚闻言瞧着那青瓷盅里盛着的红白粥,眸光微闪,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