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托腮,坐在花架下的藤椅上,苏瑜眉头紧蹙。
等等……不对!
那他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可这形状,这花色……也不像是求救的模样啊!三叔也说,沈慕比来并无伤害。
真是……
说话间,王氏走近,沉着脸横了苏瑜一眼,指了地上的鹞子道:“这个就是从天上落下的阿谁?”
目光打量着地上的鹞子,长长一串,每一个小鹞子,都是一个大红色的桃心,其上花色,是她最喜的合欢,不由屈膝哈腰,去细看这鹞子。
吉月点头,“没人。”
苏瑜心头还牵挂着鹞子的事,便道:“在丰瀛楼吃过了,三婶还没有用饭吧?我送三婶归去。”
说话间,西南角方向冒出一股轻烟,王氏转头瞥了一眼,松下一口气,“好了,我归去了,下次可不准做这胡涂事了!”
送了王氏分开,苏瑜满脑筋都是那鹞子,大红的桃心,灼灼的合欢花,长长一串串起来……沈慕到底甚么意义?
这个家伙,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说这句话?
正蹲身,听着大门方向传来发言声响,逼近过来。
正入迷,吉星吉月双双返来,苏瑜抬眸,“烧了?”
莫名的直觉,这鹞子,就是沈慕给她的。
“三婶如何来了,如许热的天……”
棋艺天下第一……你也真说得出来!
大有一副你们要拿走鹞子就从我身上踏畴昔的姿势。
王氏柳眉微立,一脸薄愠,“还不让开!侯爷让你来是来奉侍照顾大蜜斯的,你把别人家驱邪的秽物拿到大蜜斯院子里来,还引着大蜜斯来把玩,是何用心!”
更何况,如果驱邪,这鹞子上不画符如何恰好画了合欢花!
苏瑜忙搀了王氏的胳膊,摇着道:“三婶,消消气,吉月也是听我的叮咛才把鹞子拖返来的,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鹞子呢!”
不及苏瑜答话,王氏背后一个婆子道:“就是阿谁鹞子。”
透过这张纸,苏瑜仿佛看到沈慕那张霸道的脸!臭屁哄哄的!
王氏顿时气得脸白。
苏瑜灰扑扑的眼底,闻音顿时一亮,嚯的抬眸朝吉月递来的宣纸看畴昔。
苏瑜顿时……
吉星吉月点头,“烧了。”
吉月抬眸,一怔。
王氏指了鹞子,一脸如临大敌,道:“快,快拖出去,烧了,烧的干清干净。”
威远将军府特地飞出来的鹞子,还要巧不巧就落在镇宁侯府,必然不是驱邪那么简朴!
吉月咬唇,低头不语,但护在鹞子前的身子,一动不动。
苏瑜接过宣纸,展开来看,入目就是熟谙的龙飞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