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正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得听她细细道来:“女人都出落地如此标记了,我还差点未认出来!不知你可记得几年前在沧州城,你救了我家宝哥儿一事?那日他从河中被捞了上来,清楚已没气儿了……”
说着说着,听不着背面声音了。他刚要转头,一个脑袋已经趴在了背上。背面阮小幺贴着脸面,闭眼呼呼大睡了。
沈氏见世人皆是不信,也急了,直道:“我沈氏一辈子何曾撒过谎!?我宝哥儿现在都十三了,与这位女人年事普通,活蹦乱跳的!沧州城谁不知这事儿!”
大宣向来重佛,好些个大户人家便在子孙幼时,将他们送往寺庙庵堂,做个小居士,总角时再还了俗,也是一段佛缘。
瞧着她这副模样,阮小幺便了然了她此次来意。
叹了口气,叶晴湖又回身将她放平了。盖了被子,终究分开。
这两日他这堆栈人声鼎沸,几近端赖这对师徒入居处赐,初时没太在乎,后见着每日里来瞧病的人几近要排成了队,虽说个个穿戴打扮也不算大富大贵,但有的候久了,也干脆坐在堂间,要壶茶、几片点心,这么渐渐等着。
沈氏“哎”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道:“女人眼尖,我这的确有一事,倒也不算急。只是本日正遇着了,我也忝着脸说一说,女人如有体例最好,如果难堪,只当未闻声。”
那妇人清算住了情感,稳了语气,退了几步,满满向她行了个礼,这才道:“妇人沈氏,拜谢女人救我儿一命之恩!”
阮小幺甩了甩浑噩的脑袋,对着叶晴湖背后,一点点指着经穴的称呼位置。
扬州繁华,人丁也喧闹,动静一传十、十传百,没出旬日,几近全城看不起病的百姓们都排着队来求神医开方剂了。
阮小幺实在困得不可,不想叶晴湖还在一旁道:“后背穴道难以掌控,你可在柳儿身上认一认。”
她拉着阮小幺的手,极是感慨。
……
不然师父就要拿金针在她身上一个个教诲穴道位置!!!
不料,沈氏却道:“我并未见过这位女人的师父,当时是她救了我儿。我记得非常清楚,女人当时还小,约莫就七八岁的模样,还是一副修行打扮,想也是富朱紫家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