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骁骑营的虎符又是如何到了她手里?
察罕却道:“不止他。”
红笙一边清算劈面屋中的物什,进收支出笑道:“简大人真是又聪明又心善。奴婢爹娘家人都已被安设好了,就等奴婢归去了!这些年奴婢也攒了些银子,今后授予家中,做个活计,日子过得也安稳。”
阮小幺表情稍稍平复,看着他,有些不解。察罕笑了笑,看着她的双眼,道:“此事取巧至极,我一人之力不能及。”
这么也好,六合之大,江湖之远,只要晓得他安好便是了,不相见,也许反而是最好的挑选。
阮小幺每走一步,心中忐忑不安,深呼吸了好几次。拉着察罕的衣袖想问却不敢问,结结巴巴道:“他、他……”
阮小幺这才想起问他们:“你们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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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苍恩怜。到底待她不薄,叶晴湖没死、察罕没死。他们都还活的好好的,也另有相见的那一天!
简正德点头道:“也好。”
他说完,不再看两人,回身回了院中。
有道是:
“他天然会对我心有芥蒂。”察罕笑着摇了点头,不一会,将那日大昭寺产生的事都与她说了。
简正德离得并不远,仿佛闻声了他说话,转头来扫了二人一眼,又道:“你们该谢的不是我,我只是拿银子办事罢了。”
“中原!”红笙笑道:“简大人说一向想看看江南风景,你们大宣的风景实在是好,奴婢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见着几人,双眼一亮,叫道:“奴婢估摸着女人与将军已到了!简大人,您要的东西都备好了,这便上路了?”
他脸上的表面更显得深了,胡子也一茬一茬地乱冒了出来,看着有些颓废,只一双眼还是雪亮的,仿佛看她不敷普通,从未移开过视野。
马车遥遥向南而去,车辙辚辚之声响在荒烟陌道上,渐行渐远,将身后模糊的盛乐京都远远抛在回想中,车中的欢笑声与感喟声也一并被泯没在古道的沉寂当中,成了过往之民气中一道抹不去的深深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