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心头又是一跳,“他……”
两人出去后,又拐到了一处月门,门后正见两个兵士木头人似的守着。红笙口中咕哝念叨了几句,四周看看,便带着阮小幺直向前走去。
阮小幺深吸了一口气,向她笑了笑,低头从一边走着。
两人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挪到了宫门保卫前。
阮小幺点点头。
她拉着阮小幺在一处影壁侧面停了下来,躲过巡守的寺人,以后再闪了出来。红笙仿佛严峻了些,“大人说,到了此时,差未几该有人发觉我们逃了。以后的路千万要谨慎。只此一次机遇,若闪失了,奴婢便是极刑。女人也再不知何时才气出宫了!”
阮小幺想了半晌,仿佛模糊有些印象,又不大清楚,只得道:“那是你福大。”
“这……简正德也安排好了?”她悄声急问。
前头才是真正难过的一关。后宫当中尽是寺人宫女,人也未几,偌大的处所,总找获得空子钻出去;而前殿便不一样了。东西南北占地不知多少,宫中调配了一万御林军镇守,来往盘问极严,稍有生疑,便要被拿下问审。
那几人相互望了望,只哼笑了几声,把东西收了。
四周御林军看清了腰牌,不疑有他,当下集结了人手,悉数奔往了西宫门。
侍卫早给她们备好了腰牌,凭此腰牌,限令进宫一日。两人没走多久,便劈面碰上一队御林军,粗笨地下跪施礼。
“大人真是神机奇谋,他说皇上放了好些个宫女出宫,如此后宫之人少了大半。如果依着畴前,我们是再如何也逃不出去的!”红笙道。
说罢斜眼扫了扫阮小幺,骂道:“作死的小蹄子!我姐姐也是你能回嘴的人?也不归去照照镜子!还不快滚!”
那保卫这时却抬了抬眼,在阮小幺身上看了一圈。
阮小幺心中突突的跳,紧声问道:“你方才说我对你有恩?”
“就是先前从二皇子处投来的那简正德简大人。”红笙道:“现在做了御史大人的阿谁。”
两人相对看傻眼,心中同时呈现了两个字——
“这是甚么?”她皱着眉道。
那统领“嗯”了一声,仿佛不大感兴趣,让人还了腰牌,放她们走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忽听得前头一片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