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道:“说这有甚意义,总之你也不准。”
她像是在笼中被关久了的鸟儿,即使有着一身翠羽红喙,也是没了灵气。
“女人你不记得了?”长月笑道:“本日是盂兰节,宫中往年都要大庆一番的。”
阮小幺沮丧之余,也一日日感受悲观,兰莫把她关在这处两个月,好吃好喝供着,也没干过甚么不入眼的事,仿佛纯粹将她当作了个安排,每日见一见,讨讨骂便走了,也向来不与他说与朝堂想干的任何事。
“你想出去?”他问道。
“再呆几个月,我孩子都要生了,你究竟还来不来了!?”她越说越恼,一股脑将鱼食都撒了下水。(未完待续)
她接着撒鱼食,看着池中锦鲤聚而又散,点点冒出水面,自言自语道:“察罕当真是蠢,我不见了,他莫非想不到我是被天子掳了?他就不会悄悄溜出去找?真是蠢。”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晓得阮小幺这臭脾气,只得杜口不言,低头佯装干活去了。
阮小幺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哽咽着道:“他还好对不对?他是不是在找我?”
“他是我孩子的爹!”她气道:“他是我拜鞠问明媒正……嫁的夫君!我不管他管谁!?”
他眼中见了些恼意,阴沉沉盯着她。但是阮小幺惊骇时,只会更捂着肚子,放佛他真会做甚么伤害她那孩儿普通。兰莫终究垂垂尝出了一点点发闷的苦味,面前这个女子,就算紧紧抓在手里,也仿佛再没法靠得近些。或者,她向来也没靠的近过。
阮小幺自发无趣,挥手道:“你们回屋候着吧。”
她们口中的“皇上”仿佛并不存在,但是终究又用降落冷酷的声音说了两个字――“闭嘴。”
“哎?喂!”阮小幺追到门口,又追到院外,叫道:“这事纸包不住火,万一那日我家中人传闻了,他们定然与你要过不去的!”
兰莫阴着脸听着,在她一阵叽里呱啦的聒噪声中,头一回拂袖而去。
只是此事与阮小幺也无甚干系,她到底也是出不去的,庆不庆贺的,宫中也没人盯着。
“你本身也瞧见的!柳儿,女人性子并不坏,你为何总这般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