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想了一下,道:“就两百来人,还是集合在七里寨好了,先练习,让他们成为兵士。杜庄离这里也不算远,如果有事的话,我们声援畴昔也用不了多少时候。”
黄得胜摆摆手,道:“你不可。下一个。”
除了除草、松土、施肥以外,那些新来的人家的任务就是挖壕沟,也要在杜庄挖一个同七里寨一样壕沟围墙,作为防备设施。
此时李岩听到了声音,过来检察。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杨守备的耕户――大多是之前的流民,来七里寨要求插手,但都被回绝了。
李仲带着张义几个识字的人在寨子的围墙外登记造册,而黄得胜等几小我则是卖力查抄,看身材是不是健旺,有没有杨守备家的标记的。李岩现在还不想和杨守备持续抵触,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扩雄师队。
以后查抄持续,这几天一共有一百多户人家逃到七里寨,寨子四周的荒地很快就不敷用了。因而又开端向远处扩大,这里不是荒地的处所几近没有了,就是没有长出荒草的地步,也多数是本年才没有人耕作的。
李岩皱眉问道:“有人要地契了?”
“哎呀,”李牟不耐烦的说道:“尽说没影儿的事,还是先筹议一下两个寨子的防备题目吧。我们现在是把军队都集合在一处呢?还是要分做两股呢?”
一个回道:“屋子着火烧塌了,房梁掉下来压住了,烧伤的。”
李牟和李仲都没有甚么反对定见,因而也就定了下来。
黄得胜笑道:“还挺聪明,不晓得能不能受得了阿谁苦。”
进入八月以后,来投奔李岩的农夫多了起来。不但是外埠的流民,而多是杞县的本地农夫。因为‘练饷’的开征,让还在苦苦支撑的自耕农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他们丢弃自家的地步,带着独一的衣物向城西的七里寨集合。另有一些,则是投献到王府或是达官显宦家,以求饱腹之安。
自从前次和杨守备抵触以后,李岩就再没有回过县城。县城里的张义,也跟着他出了城,在七里寨中服侍。铁匠坊也都搬了出来,在围墙内的北面建了一个简朴的工坊,就是用水比较困难,每天都要去南边的小河里拉几水车才够用。
“没有,是我想到的。”李仲解释道:“我们只是分了地,但是也没有甚么根据,到底是让人有些不放心。”
“那是他本身的事了。”李岩有些无法的说道:“我们现在还不宜和杨守备抵触,只能不给他挑衅的借口了。”
“我们这些地步,是不是要去县里办一下地契甚么的?”李仲说道:“另有我们给分了地的人家,是不是也要给他们一个地契呢?”
“那么你呢?”黄得胜又问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