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东被流贼射中了腹部,固然内里穿戴绸缎内衣,但是离的近,箭头仍然穿了畴昔。过后又是李岩和李牟两个二把刀给措置的,能够没有措置好,有些后遗症,马朝东就不能再上阵杀敌了。但是既然是给他李岩卖力的,李岩天然是要管到底的,还好这马朝东还算松散诚恳,恰好派他去学习火药技术,将来也好过在地里刨食。
等安排好了马朝东三人,李岩就回到了李宅。
“父亲放心,儿子现在有两百多人了马了,自保的气力还是有的。”李岩自傲的说道。
“我晓得的,父亲放心。”李岩感激的说道。
玄月中旬,李岩新得了地步一千六百多亩,根基都是连成一片的。这些地都种上了冬麦,就等着来岁入成了。
“七八百钱?”李岩惊奇的说道:“杞县都是一千两百多钱,刚过了蝗灾那会儿,都到斗米三千了。”
最前面是抬着的两面大铜锣,走几步就会“哐”“哐”的敲响,前面是一对对的木牌,上面写着“躲避”、“奉旨督师”、“东阁大学士”、“礼部尚书”、“兵部尚书”等等的头衔。前面另有四对王命旗牌,接着才是杨嗣昌的八抬大轿。再前面,则是八抬的,四抬的官轿,这些都是去郊迎的河南官员。只要几个武将是骑着马的,不过是跟在肩舆前面,和保护的军兵们普通无二。
到了开封城以后,李岩起首拿着五百两银子,带着马朝东他们三人去了炮仗坊。还好炮仗坊还认账,收了钱以后就收下了三人,商定学习期为三个月。这可不是收学徒,要从打杂开端渐渐熬的,而是直接就处置火药的提纯和配置。
“父亲。”李岩在正堂和李春玉见礼以后,问道:“现在开封的粮价如何样?我们家的粮行有多少存货?”
“杨阁部初六出京,现在都十六了,才到了开封。等他到了襄阳,张献忠他们恐怕都跑到陕西或是四川去了。”李牟小声的说道。
不过此次就不能再去睢州了,已经获咎了阿谁叶家,如果再去的话就没有前次那么好脱身了。那么就只能去开封城了。同时他也遴选了三个年青人去学火药的制造,这三个年青人有两个是王德江的族人,一个叫王仁辉,一个叫王仁礼,另有一个就是前次受伤的马朝东。
“也请父亲早些歇息。”李岩恭敬的送李春玉回内宅。
李春玉叹口气,道:“现在买卖不好做了。粮价在七八百钱摆布,但是统统的粮店里的粮食都未几。现在粮价是一段时候一个价,外埠的粮食都屯在朱仙镇,不肯意一下卖出来。而开封这里的粮食,根基都流向了各个王府和官绅家里,他们卖粮就更不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