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如此。”
罗氏更加楞住了,道:“这有多少银子,卖雪盐就卖了这么多?”
罗氏在一旁听了,也是感觉过分了,便道:“文弼,你这么做就过分了,人家是南洋来的朝贡使者,万里迢迢的也不轻易,你不能这么乱来欺哄人家呢,你现在就把银子给人家退归去!”
这账清清楚楚,袁文弼当然不惧,当即就开端给对方细心算起这笔账:“明天我一共制得雪盐一千零八十斤,全数卖给南洋来的大姐姐,每斤雪盐三十文,一千零八十斤雪盐,统共就是铜钱三万两千四百文,合官银三十二两四钱,大姐姐给我一个添头,算作三十三两,叨教,这笔账有哪一点不清楚的?”
罗氏愣道:“这么多银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看对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袁若华气的牙痒痒的,却拿对方没有体例。
“卖亏了?这话你还真敢说!别觉得我不晓得,我但是清楚晓得,你的雪盐是如何制出来的,底子不花甚么力量本钱,就是一点粗盐,柴炭,柴火的用度罢了!我看一斤雪盐的本钱,最多能有八,九文就不错了,你却要卖到三十文,还要说卖亏了,你黑心不黑心啊!”袁若华义正辞严的数落道。
袁若华当即跳起来,道:“当然有题目了,一斤盐三十文,你这是抢钱啊!”
“甚么,甚么鸡书寒凉,高富价织?”袁若华顿时一脸晕晕的神采。
袁文弼仿佛遭到了委曲,道:“当然是真的了,我甚么时候骗过娘了!娘你不信孩儿的话吗?”
罗氏和袁若华听得一愣,袁若华盯着他看了两眼,恍然道:“好小子,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拉拢民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