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不敢信赖,中间的袁若华一样不敢信赖,问道:“文弼,你说的是真的,没有哄人,这些银子,真的都是卖雪盐得来的?”
“姐,账不是这么算的。”袁文弼叫屈道。
罗氏听了,感觉也是有理,点点头,道:“文弼制的雪盐,白如雪,细如沙,品优味正,是奇怪东西,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么说来,一斤卖三十文,也不算太离谱了。”
袁若华被说的哑口无言,细心一算,仿佛这账没有题目?但很快她就吃惊的叫了起来,道:“甚么,你卖的雪盐,每斤三十文?”
袁文弼眸子一转,说道:“这些银子,是我要赐给康达叔他们的,康达叔他们十七人,此次帮文弼制造雪盐,出了大力,我要嘉奖他们,一人一两银子,十七两银子。”
“臭小子,你知不晓得明天惹大祸了,快跟我去见娘,看娘如何清算你!”袁若华恶狠狠的说罢,回身就走。
罗氏起家,从墙角柜子里,取出一个装了散银的木盒子,从内里数了十七个银角子,又拿了一锭十两的银锭,返来放在桌几上,说道:“这十两银锭,文弼你就给望山叔送去,算作你拿了库房两千斤粗盐的本钱,别的这些银角子,你就拿去给你康达叔他们分了吧。”
袁若华当即跳起来,道:“当然有题目了,一斤盐三十文,你这是抢钱啊!”
袁文弼仿佛遭到了委曲,道:“当然是真的了,我甚么时候骗过娘了!娘你不信孩儿的话吗?”
袁文弼点点头,他想,这时候晒盐之法获得的盐不佳,首要还是技术不过关的启事,他又想,如果能把当代晒盐之法搬过来,那环境会大分歧,固然必定比不上当代的精盐,毕竟有些工序底子没法复制,但应不至于比那些淮盐,解盐差吧,最罕用来作为粗盐的质料,炼制雪盐是充足了。
而现在,这臭小子一下子就赚了三十三两银子,只是一天不到的工夫?这难怪让她极度思疑了。
袁若华道:“你有甚么用,放在你身上,还不是乱花了,快交给娘!”
袁文弼听了,不由甜甜一笑,道:“多谢娘。”
李华梅这时起家,走到墙角,从一个柜子中,取出几块银锭,走了返来,放在桌上,笑着道:“一千零八十斤雪盐,共银子三十二两四钱,姐姐给你一点添头,就算作三十三两,袁少爷请查收。”
说罢献宝似的,从怀中取出那三大三小光灿灿的银锭,摆放在桌几上。
袁若华忙对罗氏道:“娘,这银子不能给文弼,他若真赏了康达叔他们,康达叔他们就更要断念塌地,跟着他混闹,没法无天了,如许下去,如何得了。”
进了屋,罗氏正在补缀衣物,看到他出去,正要开口说话,袁文弼却已经抢先扑上前来,道:“娘,孩儿返来了,孩儿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袁文弼道:“当然,有甚么题目吗?”
“这里一共三十三银子,雪盐就是卖了这么多!”袁文弼显摆道。
袁文弼叫屈道:“娘,账不是这么算的,我卖的是雪盐,不是浅显的盐,一斤三十文,我还感觉卖亏了呢!”
“多谢娘!”袁文弼喜滋滋收起银锭和银角子,道:“那我这就去找望山叔和康达叔他们了。”
“多谢娘!”袁文弼喜滋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