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到底该如何办,您得尽早拿主张啊!刘良佐一日三催,催着我们进兵攻打皇上呢。”等黄得功发完火,翁之琪劝道。
“甚么靖南伯,我家总兵大人现在已经是靖南侯了,你说话谨慎点。”见黄得功发怒,一旁的翁之琪赶紧指着汤来贺斥道。
可现在崇祯还在,十七年的天子严肃在,大明文贵武贱的传统在,面对咄咄逼人的扬州府推官汤来贺,黄得功却涓滴也放肆不起来。别说像另一个时空那样撕烂圣旨,连喝骂朝廷使者他都不敢。
“既然淮扬文武承认,陛下南巡天然不假。但是汤大人,我家总兵先前不知陛下生还的动静,这才做出了拥立福王的事情,陛下能够对我家总兵的先前的行动既往不咎吗?”
“姐夫,总兵大人,我们见不见?”翁之琪赶紧问道。
“哼,甚么庞大不庞大,本官宣读的是当今圣上的旨意,作为臣子的天然要跪地接旨。莫非靖南伯你竟敢鄙视皇上不成?”汤来贺冷冷问道。
“汤大人你口口声声说奉有崇祯天子的圣旨,但是崇祯就义的动静已经传的天下皆知,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
“见,当然要见。快传他出去。”黄得功忙不迭的说道。
黄得功还未发话,翁之琪冲着亲兵怒声呵叱道。
“嗯。”黄得功一下子站起家来,脸上神采快速变幻着。
“是,是扬州的崇祯天子派来的使者。”亲兵赶紧回道。
“哼,崇祯天子南巡,淮扬一代见过圣颜的官员士绅数不堪数,有两榜进士出身的淮扬巡抚、淮安知府、扬州知府等等,又有勋贵抚宁侯漕运总兵朱国弼大人,居住淮安的藩王潞王、惠王尚在淮安,他们都承认陛下南巡是真,你却说甚么真假难辨,你黄得功到底是何用心?”
“再说了,崇祯就义,大明不成一日无主,我拥立福王继统理所当然,即便崇祯天子生还,也不能就说我是叛国的奸贼吧?”
“哦?倒是不晓得这靖南侯是哪个天子封的?”翁之琪似笑非笑的看着翁之琪,问道。
“朝廷的使者,哪个朝廷?是南京的弘光朝廷还是扬州的崇祯?”
“啊!”黄得功被弄得措不及防,脸上变幻了几下,摸索道,“汤大人,你把圣旨拿来让我看看就是,何必搞得这么庞大?”
“都说了,在军中不准叫我姐夫!”黄得功狠狠的瞪了翁之琪一眼,斥道。
“你......”黄得功指着汤来贺欲斥骂,却又不知该如何骂起。
汤来贺深深的看了翁之琪一眼,语气和缓了下来,“追捕究查,要看靖南伯的表示。如果执迷不悟,则必不宽恕,逆贼高杰就是了局!”
见本身姐夫宽裕的模样,千户翁之琪不得不帮言了。
“营中现在已经传遍了,平南侯陈越千里走单骑,护送崇祯天子南归,一起过五关斩六将,直把陈越说的如同关云长普通。营中兄弟都在群情着,底子止不住。”
“可爱!”黄得功重重的拍打着桌子,狠恶的震惊使得茶盏崩起,茶水顺着桌子流淌。
汤来贺淡淡说道,说着面南背北肃立,双手捧起一支卷轴,大声道:“有圣谕,靖南伯黄得功跪接圣旨!”
“久闻靖南伯黄得功克明大义、忠勇可嘉,打闯贼,败献寇,为我大明建功无数,蒙崇祯天子隆恩,得封靖南侯的爵位。如何,现现在崇祯天子尚在,靖南伯您就要转换阵营,甘心做叛国的奸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