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一拍额头,瞪着冯素琴道:“你们各自主管一块,没人了能够再招人嘛,这年初,三只脚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满大街都是啊。”
许梁见王知县是真乐呵,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上前两步,拱手说道:“既然县尊也觉着没题目,下官想请县尊替下官上这道折子,呵,县尊您晓得的,下官虽是建昌的官员,倒是无品无级的,人微言轻,远没有县尊大人说话来得有分量。”
许梁听得声响,与那名百户站定,诧意地看着这一幕。
许梁谦善地笑,“那里,这统统还得仰仗县尊带拥有方哪。”
“哦,呵呵,这倒是。”王知县听了受用得很,漂亮地说道:“既然如许,那许老弟就将折子放我这,一会我让人给递上去。”
许梁看了冯素琴一眼,又见铁头和春儿,夏儿一脸期盼地看着本身,便笑道:“多少啊?”
铁头傻了眼,游移着道:“能够,或许,应当有上千个吧。”
“黄子仁,你如何在这里?!”许梁大惊失容,失声说道。
“好多是多少?”
许梁听了,欠着身子将一封写好的奏折递到王知县面前,恭敬地说道:“下官昨夜连夜写了份奏折,想请县尊大人把把关。”
“许梁,救我!我是黄子仁!”那降寇嘴里喷出一口浓血,昂首看着许梁嘶声大喊。
许梁点点头,想想又问道:“那你们这些天用掉多少草灰,多少石灰,多少柴火,多少油盐总该晓得吧?”
待许梁洗过澡,换身洁净衣服出来。冯素琴,铁头,春儿,夏儿都围了上来。冯素琴喜滋滋地说道:“许梁,你猜我们这几天做了多少皂膏?”
待冯素琴等四人像个好门生普通端坐在桌前,许梁在桌上展开张纸,边在纸上划拉着边说道:“我们梁记皂膏的运作,大抵上能够分为四大块,采购,出产,发卖,财务。采购是买进质料,包含草灰,石灰,油,盐以及其他出产皂膏所用的必须品。出产,便是将质料加工成皂膏并遵循要求包装好托付给发卖。发卖呢,顾名思义,就是将成品的皂膏卖出去,这此中就包含了店家上我们这里来提货,或者我们派人将东西送到店家手上。”
许梁喝了口茶水,见四小我听得聚精会神,接着说道:“前面说的统统活动都必必要颠末财务这一关,采购要付采购的钱,发卖要催收货色回款,出产要付员工的人为,都必须颠末财务过帐。现在,我给你们四小我分一下工:铁头,你卖力出产,春儿,你卖力采购,夏儿,你卖力发卖。素琴你嘛,统辖全数同时卖力财务。”
许梁顿时觉悟过来,起家一把拉着那百户走到一边,说道:“这位将军,借一步说话!”
许梁眯着眼睛想了会,垂垂便有了主张。
“哎,许老弟过谦了。”王知县乐呵呵地说道。
许梁惊道:“如何,你们卖出去的不做统计的吗?”
许梁听了,似有所悟。他出了二堂,叫齐了户房东事书吏,上街采买了十几车酒菜,带了人就朝于千户的营地走去。
许梁将大家的合作安排完,便又将四个部分的事情细节细心交代清楚。待统统都解释完,见四人都有些似懂非懂,心知一时半会他们必不能全数体味,将来还得在实际过程中渐渐体味。便又对冯素琴说道:“素琴,你将我方才所说的话清算成各自的事情申明,哦,另有,我看春儿和夏儿她们两个都识字未几,有空你就多教她们识字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