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就是让我去城外给灾黎量身长,做了三百多套衣衫的那帮人做的,嘿嘿,他们管这叫毛衣。”
“二钱?”宋妻眼睛都圆了,就算卖得比棉衣略微便宜些,那也赚了差未几一倍的钱了,这是要发呀。
一番你来我往的还价还价以后,志文与宋掌柜开端达成的口头和谈是,毛衣非论大小,十足以二钱银子的价卖给宋掌柜,至于在铺子里如何卖,那就是他本身的事儿了。
“那恰好。”宋掌柜又喜道,“来来来,我们一家三口,各挑一件毛衣穿上。”
眼下芒硝固然够用,可谁会嫌东西多呢,再说那边另有盐这一计谋物质,虽说不是产盐季候,去看看也好啊。
不管老天爷赏不赏光,事情也得做。
“非也非也,你我伉俪二人,本身就要成为金主了。”宋掌柜呵呵笑道,“来来来,先用饭,饭后为夫与你细说。”
“为啥?”
银子现在是不缺的,如果能一次性地多买些芒硝和盐巴,那最好不过,买不到的话,嘿嘿,志文莫非不会溜进盐湖自取吗?
“穿上,都穿上!”宋掌柜满脸通红,风雅地挥了挥手,嘴里还喷着酒气。
“是啊,丰年都大了,顿时就要做童生了,我还说这些没用的,该罚,该罚!”宋掌柜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洗羊毛这事儿,志文打死也不会再做了,他尽管调好洗濯所需的汁水,剩下的就交给八千,让他把部下的这些灾黎教会吧。
“不不不,这毛衣还是拿去卖了赢利吧。”宋妻可舍不得穿。
“哪儿弄来的?”宋妻半晌后抬开端,也是一脸欣喜。
“夫人哪,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说罢,全然忘了刚才本身说的饭后再说之语,站起家,去包裹里拿出两间毛衣,“来,看看!”
“好嘞。”李智见这在他眼里几无用处的羊毛,颠末志文这么一折腾,竟然能卖出去,也是很欢畅。
宋掌柜与老婆相视一笑,走到饭桌边双双坐下,笑骂道:“用饭,臭小子。”
那边厢,丰年趁着父母说话的工夫,早已挑了一件毛衣穿在身上了。
“爹,娘,我吃完了。”丰年从碗里抬开端,舌头还舔了舔嘴。
志文他们织的毛衣,大小就三种,别离给成年男女和十多岁的小孩穿的,本着宁大勿小的原则,另有洗后缩水的题目,遍及偏大。
后续的话,剩下的羊毛五日内还能再做二十余件毛衣,也以此价卖给他。
对了,志文和八千颠末商讨,羊毛在经石灰水和芒硝洗濯过后,又加了一道工序,那就是用茴香、花椒和甘草熬水后,再浸泡一会儿,既能完整消灭腥膻,还能沾上些许香料味儿,把人带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