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全不清楚义真到底晓得了多少,便只一味地拣那不要紧的事情胡说,义真听得火冒三丈,把他抓了过来,一指导了他哑穴,另一手放在他百会穴上,一股真炁直钻入脑门,逆了督脉便直向下催动,痛得吴德全脸上青筋如同蚯蚓跳动,连那眸子都差一点脱出眼眶,到了最后实在吃痛不过,眼睛一翻昏了畴昔。
义真怕离得远了听不清楚,又向前跟紧了几步,两人来到一处极背僻的大石前面,还未站定,那道人就孔殷地问道:“事情如何样了?你有没有找到东西?”
义真听得心急如焚,师父中了这等暴虐的毒药,也不知现在如何样了?如果有个甚么三长两短,自已与师弟可怎生是好?想到这儿,顿时恶向胆边生,顺手一掌摒挡了吴德全,又几拳将那山石打得塌裂下来,埋了二人尸首,便急仓促往家中赶去。
吴德全道:“我在家中四周都翻遍了,没有看到甚么丹法,连那银钱都不晓得放在了那边。那院子刚租借不久,应当也没有甚么地窖暗室,真不知他把那金银财物和那很多经籍都给藏到了甚么处所。”
这一晚谢铭舟祭了元神去探将军墓,他就动了心机,一向和义真二人守在一起,要看下有没有机遇,直至谢铭舟返来要换肉身去和邙山老鬼恶斗,他才感觉机会成熟,大着胆量将这丹药放进了给谢铭舟的茶中。
义真道:“你若同我一起去,到时师父返来,找不到我们如何办?天下之大,如若一旦失散,这辈子能不能找到都是题目。你听师兄的,在家中守好流派,我会把吃穿食用之物给你备齐,再给你留些银子以作不时之需,一年以后不管如何,我都会回到此处。”
他因而回观中多方探听明白,终究偷了一颗据闻专破金丹的“破金丹”,二人不知这丹药结果如何,不敢随便乱花,如果一旦没有结果,反而被谢铭舟发觉,那可就大祸临头。
义远一听便叫道:“师兄,我也要去找师父,我同你一起去。”
吴德全下了马车,也不进观,只是和门前一个道人说了几句,那道人返身进了道观,不一刻叫了另一个道人出来,看他那模样竟和这道人是熟谙,二人对望一眼,也不说话,一前一后往山后走去。
那道人却听得两眼放光,他喃喃隧道:“听闻那得道之人,能以大神通制成一种物事,其内自成乾坤、自有空间,可包容万物,想必那道人身上也有此神物!既是如此,我当即找齐人手往那黄河边沿河寻觅,中了我那破金丹,他不死也是个废人,大不了我奉告师父,多派人手一起查寻……不过,如许一来,你好象没有了用处?”
义真一宿未睡,也没练功,现在没有练到炼炁化神,天然没有元神,只要打起精力,悄悄监督吴德全的一举一动。
这个狗贼,竟如此忘恩负义……不对,这能害了师父的毒药,毫不是浅显人能拿得出来的!这吴德全背后,必然另有其别人和他狼狈为奸,我且先不张扬,明日先跟着他看看有没有甚么状况,弄清楚了再说。
本来这吴德全自从拜师被拒以后,又死皮赖脸地跟在师徒三人身边,光阴一长,多少也被他晓得了谢铭舟一些秘闻,知他道法短长,已经结丹,并且有很多银子,他固然故意盗取,却始终无从动手,只能从给他买东西租院子的银子里挪些出来,在内里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