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完人丁后,侯尚德喜滋滋地向祖宽陈述:“报祖总兵,经统计,加上本来的混十万部俘虏在内,我军共掳获人丁22660人,此中,成年男人11850人,成年女子7525人,老弱3285人。若按李啸猛虎军的买人规定,此中男人可得银35550两,女子可得银15050两,老弱得银3285两。统共可得银子53885两呢!”
“很好,步兵当场驻防,全部马队与本兵一起,押送俘虏流民,前去随州。”祖宽兴冲冲地命令。
祖宽解下一动,敏捷就有了主张。
没想到,听了侯尚德这句话,祖宽的脸上,更显仇恨之色,他大吼道:“呸,你不提熊文灿这厮倒罢,一提这厮我就来气。此人虽受杨阁部重用,刚升为兵部尚书,但此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熊包,不过一欺软怕硬之辈罢了!本兵倒是看破他了。”
操!李啸这厮,造得的这中华牌卷烟,味道醇和,外型美妙,又有过滤烟嘴,尤显初级,故颇受烟民欢迎,在辽西地区极其脱销。一条浅显卷烟,竟可卖到近1两银子!比那些土烟与山烟,代价倒是高很多了。
“祖总兵,这可使不得,千万不成打动!若我各部明军自相攻伐,且不说流贼会坐收渔利,就是那五省总督通熊文灿,也会立即对我军严加措置啊!”
“行了,祖总兵,就按你说的办吧。”胡尚文一边向安和尚使眼色,一边对祖宽笑道:“如何说祖总兵也是我家李大人的亲戚,这亲戚来往,如何着也得照顾点不是。”
安和尚怒不成遏,拳头捏得嘎嘎响。
“请两位大人开恩,放我等归乡吧。。。。。。”
“末将安和尚,见过祖总兵。”
战后,祖宽除获得了四千多两银子的缉获,盘点俘虏人数,公然约有六千余人。
在颠末一间阁房时,祖宽鼻子翁动了几下,面前顿是一亮。
安和尚心下嘲笑,哼,你这祖宽,不过曾是祖家的一个家奴,如何却也敢大言炎炎地自称李啸的外舅,这话还真不知从何提及。
“啊,总兵大人还请慎言。”
听得竟是祖宽亲身前来,安和尚与胡尚文二人,皆是吃了一惊,遂当即开门出迎。
连遭打击,粮饷不继,民气惶惑的混十万余部,在安陆高核镇四周的一处山谷中,被祖宽的辽东铁骑,两面一顿夹攻,立即宣布崩溃。乱军中,惶恐逃命的混十万,公然被祖宽带领亲随仆人从背后追上,祖广大喝一声,虎刀横劈,喀嚓一声,一刀斩落混十万的首级。
见得祖宽等人趾高气扬地拜别,安和尚一脸愠色地,朝他背影方向唾了一口。
他还欲说上两句,被监抚胡尚文从速拉开。
听了侯尚德上报的数字,祖宽眉开眼笑。
安和尚嘲笑起来:“这个么,祖总兵,实在是这么回事。我家李大人仁心刻薄,考虑到军兵在外,多需卷烟解乏提神,故给我部军兵特备了一多量卷烟,算是作为军资了。“
奶奶的,没想到啊,这安和尚军中,竟藏了恁多好货!
祖宽冷哼一声:“范志骠这厮,拿两军共得之俘虏,竟一人独吞赎买银子,待来日,本兵定要拿他是问!好了,闲放未几说,我军共带了数万俘虏与流民过来,卖给你部了,你们派人盘点一下。”
“哈哈,这可真是一笔从天而落的不测之财!我们在这湖广之地,可算是发财了!想来我们在辽东时,每年朝廷划拔的辽饷一年才四百多万两,还常常不能满额,全部辽东数十万军将,皆仰此为生,实是艰巨。现在我们这些出救兵兵,不过四千余人的兵马,经此一战,除了缉获外,复能凭卖人得恁多财帛,真是他娘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