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真如一根恶毒的尖刺普通,冷不防便猛刺过来,扎得自已疼痛难忍。虽未对大金形成根赋性的伤害,但这类砭骨的疼痛,足以让自已刻骨铭心。
“宁先生且详说下去。”皇太极换了一副和悦的神情,对一脸难堪的宁完我说道。
“好了,你的奏章放我这了,我会尽快向兵部及巡抚大人上表报捷。只不过。。。。。。”
“宪斗此计,倒是甚好。让这些明国将领,内斗互杀,实为大妙。”一旁的宁完我听完,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大汗,以门生之见,可分两步动手。一为打击明军,二为撤除李啸。”
见得祖大寿发笑,祖大弼粗暴的脸上,颇觉有些炎热,他讪讪地看着这位仪表严肃的亲哥,不敢出声。
“范先生此计甚好,那么,又要如何撤除李啸呢?”皇太极的大饼脸上,开端出现出较着的笑意。
宁完我说到这里,一旁的范文程插话过来:“公甫之言,门生亦如是观之。若我军窜改既定国策,不顾现在兵马粮草皆未齐备之近况,强行起兵攻打明国锦州,这寒冬时节,天寒地冻,雄师外出作战,士气必定不振,且大雪阻路,粮草运送亦是困难。而明军却能够逸待劳,凭坚城天时与我军对耗下去,如是一来,战事必定拖延悠长,那来岁开春远征插汉部之战略,怕定是难于实施了。”
皇太极一通痛斥,让豪格恨恨低头,不敢多说。
“只不过阿谁李啸,品阶本官会表奏他为正五品,军阶亦可同意其为正千户,但这军职,我却要压他一压,给他安排个把总便可。”
“孩儿肯请汗阿玛马上出兵,孩儿愿亲率雄师攻打锦州,我定要亲手斩下那李啸的狗头,为我捐躯的大金将士报仇!”伏跪于地的豪格,咬牙切齿,脸孔狰狞。
“不过甚么?”祖大弼急问。
未等一脸胡涂状的祖大弼说话,祖大寿接着说道:“这个李啸,来到我辽镇参军,统共不过三个多月的时候,竟可晋升到正千户,若再不于军职上压压他,上面各名将领心中,定会深怀嫉恨,暗中制掣架空于他。有道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李啸将来想进一步在辽镇出人头地,怕是难了。毕竟,在这一众辽镇将门中,也不是我祖大寿一人说了算哪。”
“那先生可有何良策?”
明显,这两人早就晓得了这个动静,毕竟锦州之处有太多后金细作,通风报信还是很活络的。
“微臣谨遵谕令!”
在祖大寿令师爷撰写报捷文稿之时,几百千米外的沈阳盛京皇宫凤凰楼中,和硕贝勒豪格,伏跪于地,将前几日43名鞑骑被斩首级的事,低声地向正端坐在镶金龙椅之上的天聪汗皇太极,详细地禀报了一番。
“汗阿玛,孩儿知错。。。。。。”
“赞宇,你感受李啸此人如何?”
“大汗,现在我雄师虽未可轻动,可却可使一偏将率个二千精锐之军前去锦州等处,不打明军城池重堡,乃专门袭其四周村庄,掳其民户人丁。那些辽镇明军,只敢凭城死守,断无与我军正面交兵之勇气。如此一来,我军当可饱掠而回,从而减弱明国并强大我大金。那么,此次哨骑丧失之败可得挽回,军心士气亦可大为回振。”
想当初,自已还一心想将此人拉拢入大金的度量,却没想到,此人竟是厕所中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但不承情,竟还又斩取了大金将士43人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