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你这贼厮,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财,你可晓得,这些财贿,乃多少辽东之将门统统,你一个小小把总。。。。。。”
此次夺财之战,赚大发了。
“吴先生,不消急。”李啸面上犹是安静的浅笑,心下倒是极喜。
“接下来,便是船上之货色。”吴亮止了咳,又吃紧地说道:“在福船的货舱中,共发明熊皮120张,皋比80张,豹皮110张,鹿皮350张,狼皮200张,狐皮100张,貂皮80张,兔皮500张,麝香100个,鹿茸400支,大东珠500颗,上好老山参50枝,浅显野参150支,散碎小参500支。”
而别的的,鹿茸每一斤在大明可卖30多两,最浅显的大东珠每颗也可值20多两,而野生东北麝鹿麝香每个可值银子达200两!
“禀千户,我军此次战役,共获得黄金足赤四千两,七分金与八分金共一万两,足色官银六万两,银子俱是五十两一个的官锭,都有官府的钤号。折色散银约为八万两,成色也有七八成,相称不错。别的获得的布匹绸缎有潞绸,湖绸,细红纱,黑青线罗,红绒棉,天青罗,绵绸,红紫罗,红绿罗,黄平罗,杭纱,黄熟大绢,大红线罗,靛青布等等共5000多匹,俱是值钱的好货啊,咳咳。。。。。。”
李啸心知,这些东西,都是南货为主,从南运北,物流用度极高,大明官方的钞关固然未几,但一起架不住豪强和处所官府私设税卡,一起抽分北上,运费人力加上钞关私卡,用度实在不小,真要卖到后金那边,最便宜的黄线纱也得八两多一匹,其他的潞绸,湖绸等高端绸缎,在出产地苏杭一带就要一匹五六两多,运到这辽东来便可卖到十三两一匹,如果再卖到后金,代价更是可达二十五六两一批,可谓暴利!
李啸看到,这位张掌柜,此时的表面相称狼狈。他的帽子不知掉哪了,发鬏狼藉,身上的狐裘也被扯开,暴露了内里的锦绸内衣。
吴亮说得孔殷,忽得冷风一吹,连声咳嗽。
张得贵不再嘶叫着命令刀客们持续抵当,他呆呆地看着马队狂冲而去,眼神当中,尽是惊骇与苍茫。
“张掌柜,你不要多说了。”李啸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随后他手中的马鞭后指,淡淡地说道:“你且转头看,那杀你之人,正从那边赶过来。”
三十几名刀客,与七八名海员,敏捷毙命。
“李啸,你要杀我么?”张得贵声音寒微。
见得劈面的敌军已经崩溃,那支冲过来的马队步队,敏捷地分红两部分。
史乘上记录,因为丝绸在后金这般贵重,皇太极的侍卫,竟然曾暗中偷他的丝绸衬衣,可谓千古奇闻!
让张得贵几近气炸的是,这批自已花了大钱请来的刀客,好不轻易整成队形,面对玄虎重骑构成的楔形战阵阵尖,离其另有100多步时,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这批刀客立即崩溃了。
“他娘的,我们总算是发财了,这下我军再不愁银子花了。”田威镇静得直搓手。
前面的玄虎重骑排成一条直线,纵马直冲那福船的舷板,沿板而上,冲上船面后,立即对那些慌成一团欲要抽锚逃窜的海员,大砍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