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别来无恙啊。”李啸脸上,闪现了一丝轻视的嘲笑。
觉得后金那边按斤称的人参来讲,到江南一带,一根最浅显的参须也能卖几两银子,整根的一两重以上的人参,那几近是黄金的等值物。而那些近十两重老野山参,能够在江南一地卖上千两银子一支!
见得劈面的敌军已经崩溃,那支冲过来的马队步队,敏捷地分红两部分。
前面的玄虎重骑排成一条直线,纵马直冲那福船的舷板,沿板而上,冲上船面后,立即对那些慌成一团欲要抽锚逃窜的海员,大砍大杀。
“李啸!你这贼厮,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财,你可晓得,这些财贿,乃多少辽东之将门统统,你一个小小把总。。。。。。”
“张掌柜,你不要多说了。”李啸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随后他手中的马鞭后指,淡淡地说道:“你且转头看,那杀你之人,正从那边赶过来。”
张得贵眼中猛地一亮,他抬开端,怔怔地看着李啸,然后猛地叩首如捣蒜,一边大声说道:“李啸,只要你肯放了我,只要你肯让鄙人留得性命。那明天这事就此揭过,我这些财贿,也全数赠送给李把总大人,我还会另给。。。。。。”
而那些外相,本来是女真人打猎取食后的从属品,在本地均不值甚钱,但运到明朝,亦是代价翻倍上涨,最贵重的貂皮,一领便近千两银子,只要公侯级别的贵妇和最有钱的富商才舍得采办。
而前面的飞鹞子轻马队,则收回大声的啸叫,大家手中挥动雪亮的骑刀,对正在沙岸上四下奔逃的刀客,追杀不止。
李啸心下粗算了一下,此次夺财之战,保守估计,统共竟然获得了代价约四十万两银子的财贿。
李啸看到,这位张掌柜,此时的表面相称狼狈。他的帽子不知掉哪了,发鬏狼藉,身上的狐裘也被扯开,暴露了内里的锦绸内衣。
很快,吴亮一脸镇静地跑来,向李啸陈述此次财贿的统计环境。
“他娘的,我们总算是发财了,这下我军再不愁银子花了。”田威镇静得直搓手。
“禀千户,我军此次战役,共获得黄金足赤四千两,七分金与八分金共一万两,足色官银六万两,银子俱是五十两一个的官锭,都有官府的钤号。折色散银约为八万两,成色也有七八成,相称不错。别的获得的布匹绸缎有潞绸,湖绸,细红纱,黑青线罗,红绒棉,天青罗,绵绸,红紫罗,红绿罗,黄平罗,杭纱,黄熟大绢,大红线罗,靛青布等等共5000多匹,俱是值钱的好货啊,咳咳。。。。。。”
他们扔了刀剑,哭喊着四下逃命,而那些运货的民伕见状,则立即纷繁跪地要告饶命。
“哼,我军现在有钱了,将来再大力扩招兵马才是端庄!比及了山东,那吝啬巴巴的刘泽清,见得我们兵马这般鼎盛,决不敢再小瞧了我们!”莫长荣在一旁撇着嘴插言弥补。
这底子不是一场战役,而是一场搏斗。
目睹逃命有望的残剩刀客,与船上那些惨叫哀嚎的海员,几近在同时,纷繁跪地乞命。
吴亮说得孔殷,忽得冷风一吹,连声咳嗽。
“张得贵,休得抵赖!你这厮不顾朝廷律令,贼胆包天,竟敢私与鞑金私运贸易,本官身为大明官军,焉能不管!你自已看,这一整条福船的毛皮、东珠、人参,不是跟鞑子买卖,又是从何而来!你这厮现已人赃俱获,另有何话可说!张得贵,你明天落于本官之手,实是多行不义而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