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很多将领脸上虽尽是不平之色,却没有人能辩驳他的话语。就是阿谁夏承德,亦只是瞪着眼看着他,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世人无声地看着他,很多人脸上的神采,带着模糊的讽刺与挖苦之色。
倒是底下的众将领,听得李啸这番表态,又听到了巡抚与大帅这般一齐夸奖李啸,现在大家全无刚才的鄙夷与不屑,大家皆是低头不吭声。
“禀大人,鄙人愿与鞑将阿山一战!”李啸沉吟了一阵,望向祖大寿,清楚有力地答复。
李啸内心猛地一凛,没想到这个副将,便是明末臭名昭著的夏承德。
“入他娘!这狗入的阿山,竟敢如此轻视我军,大帅,是可忍孰不成忍!请率我等全军将士,与鞑子决一死战!”
李啸起家后,方一藻高低打量了一番穿戴一身白摆牙喇盔甲,正恭敬肃立的李啸,然后点点头,脸上暴露赏识之情。
祖大寿一举手,那军士会心,就此打动,不再往下读。
李啸说完,上面一片温馨。
崇祯十五年(1642年),松山守将夏承德暗中降清,将自已儿子夏舒偷偷送给清军当人质,获得清军信赖后,于仲春十八日夜,放敌将豪格率清军由南城登梯而入,导致重镇松山终究被霸占。城破后,夏承德亲率已部,斩杀总兵曹变蛟,活捉洪承畴及巡抚丘民仰、总兵王廷相、祖大乐等献给清军,遭到了皇太极的昌大嘉奖。
“禀大人,鄙人觉得,若现在从宁远山海关等地调兵前来作战,只是徒为欢迎金军拜别耳!”
中间的军士应诺一声,吃紧而出,随后,又双手捧着一根裹着一块白布的箭矢出去,恭敬地递给祖大寿。
“说下去。”
“请大人回告鞑将阿山,说要我李啸应战能够,但其放归百姓倒是太少,起码得放回600人,别的请其不得再扰乱残剩村庄,需得马上返军班师!”李啸目光炯炯,话语沉稳。
祖大寿一脸冲动神采,从椅子上弹地站起家来。
那军士会心,又将那白布展开,持续读了下去。
军士念到这里,上面已是一片鼓噪。
“非也。鄙人觉得,现在气候酷寒,粮草军器运送甚是不便,金军若真故意夺我城池,定会速速展开攻城作战,以免拖延光阴。如何会至今时,仍然只在锦州各处烧掠扰乱村庄。何况如夏副将所言,金军总数不过三四千人,这点人马,即使精锐,若为攻取城池而来,却还是非常不敷。”
“哦。”
“那李啸你的意义,是金军只是纯粹扰乱罢了,倒是偶然夺我锦州?”方一藻轻声问道,脸上倒是模糊轻松之色。
李啸入得议事厅内,敏捷就看到,总兵祖大寿只是坐在上座左边,正中的位置,倒是一名头戴玉帽珠乌纱帽,身穿一件胸口绣着锦鸡方形补子大红团领衫,腰系素玉带的正二品文官,正神情严厉地鲜明在坐。
李啸读过明史,晓得这方一藻,倒是从崇祯四年底到崇祯十三年三月,一向担负辽东巡抚。虽任职颇长,却鲜有作为。独一一件在明史上留下的事迹,便是与陈新甲等人与后金的媾和,可惜终究此事却没有办成,不了了之。
“可不是!若真从宁远、山海关、蓟镇等地集结兵马,凑个2至3万兵马当是可行,完整可这三四千敌军大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