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但是感觉我军的要价高了些。”陈子龙插言问道。
顾之道暗想,若真能完整剿除强盗,这笔破钞,倒是实在不算太多。当然,这些用度,必定是要大地主担大头的,自家要出的银子与粮食,与其他中小地主比拟,倒是要多很多。
陈子龙见世人皆低头不吭声,心下不由得一声嘲笑,他持续说道:“各位乡绅都是聪明人,真不知这笔帐算下来,各位还会不会以为我军所需的这点粮草与银两是不是太多了。当然,如果各位以为我军要价太高,完整能够另请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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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赤凤卫与招远县境内,约有四十名大小地主,均匀分摊到每小我头上,倒也不过是一千两银子,二千石粮草。
顾之道在心下痛骂,这狗入的李啸,真他娘的是个贪婪心黑之徒啊。
陈子龙说完,二郎腿一跷,端茶吹沫,再不说话。
顾之道难堪地一笑,心下说道,这还用问么,现在每年顾某只给金翅岭的强盗交2千两庇护费,你们倒好,一下子便要了两倍的代价。
陈子龙笑道:“鄙人粗浅小计,安敢得大人谬赞。只不过,门生在想,那被我军借用名义的金翅岭强盗,怕是至死,都不会明白缘何会死于我军手中,倒是不幸又可叹啊。”
有了王升桐当这个头炮,包含顾之道在内的其他各名财主,固然无法,也纷繁同意了。
顾子道将自已的设法对这些地主说了出来,大家踌躇了一阵后,终究纷繁表示附和。
顾之道敏捷在心下算了一笔细帐。
那就是,李啸剿除了这股匪贼后,如果将来又来了强盗占有山头,那么,自已和一众地主,岂不是又要费钱出粮草重新请李啸出兵剿匪,如许的话,要出的赋税,可就相称可观了。
是啊,如果今后能彻除匪患,使其再难侵害自已的好处,这批赋税出便出了,没甚打紧。如何让李啸军耐久驻守,这才是真正要紧之处。
陈子龙满脸欣喜:“李大人,这毛驴不上坡,需得鞭子抽啊。这帮地主乡绅,哪个不是富得流油却又吝啬非常,只不过,我军若要强取,却失之手腕。现在用金翅岭强盗的名义来逼压,他们倒个个上赶着来求我们了。”
不过,他在脸上,却还是皱着眉头,闪现出难堪的模样。
如许算起来,李啸军若要长驻,可比每年要给强盗交的庇护费高多了。
“李大人,这笔银钱与粮草,是不是太多了些。”王升桐方才还言语孔殷,现在听了陈子龙这句话,听到竟要出恁多赋税,顿是一脸心疼之状。
顾之道心下苦笑,李大人啊,你这般前提,还叫照顾乡邻,还叫甚是优惠?
见李啸一副沉吟的神采,顾之道吃紧说道:“李大人,若贵军不能耐久在招远驻扎,再有强盗进犯的话,岂不是又要来费事贵军重新出兵?如果这般,贵军剿匪之功,又难道是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