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大兴军又拿下了四川一省之地,过上几日就开端招纳流民,只需疗摄生息上两年,粮草不缺、将士用命、火器锋利,到时不管是东出夷陵还是南下贵州,再取了湖广、两广之地好生运营,何愁天下不定?”
“我军现在兵力强大,粮草无忧,为何要采恪守之计?”
“刘文秀损兵折将,归去后定然逃不脱惩罚,但不管如何,孙可望碍于兄弟情面,都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可你却大大分歧,一不谨慎,说不定就成了那只替罪羊!就算幸运逃得一命,在刘文秀帐下,那日子能过得下去?”
王复臣一听这话,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李元利叩首道:“本日承蒙元帅不弃,收留自明于帐下,自本日起,自明唯元帅马首是瞻!”
三元领命而去,李元利又对王复臣道:“现在重庆在刘体纯司长手上,我们在兴山的老营和统统家眷都在迁往重庆的途中,王将爷不必有所忧愁!”
这些事情必须得提早说清楚,要不然让王复臣觉得自已将他的家眷送到重庆作了人质,到时两边之间不免生了隔阂。
刘茂遐说了这些,思路垂垂清楚起来,他接着说道:“另有一个首要启事,那就是四川内部的题目。我军固然已经收取四川,但境内世家、宗族、贼匪等各种权势武装盘根错节,若不一一清理洁净,要想放心生长民生也不成能,而做这些都需求时候。门生觉得两年应当充足。”
“那又该当如何恪守?”
“至于孙可望,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迟早要同南明分裂,到时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三人之间定然会反目一战,南明军本就是以本来的大西军为主,这一内斗起来,嘿嘿……那可就都雅了!”
“自明显白,元帅不消多说!”王复臣又道,“元帅,传闻玄初在军中辎重营清算帐务,标下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
“王将爷,长辈欲邀你共举大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李元利盯着王复臣的眼睛问道。
他把三元叫道面前叮咛道:“你顿时去告诉铜头,让他当即派人去云南,联络特别行动处在云南的密谍,将王将爷的家眷全数接到重庆来,此事刻不容缓,必须用最快的速率办理!”
刘茂遐说到此处,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几口,然后向李元利问道:“元帅,不知夔东税收多少?”
“而刑法也是简朴残暴,不管官、兵、士、民,只要犯法,重罪斩首、剥皮,轻者捆打数十,别的没有其他惩罚,不管是谁都是活得战战兢兢。”
“元帅,非是自明(王复臣的字)冥顽不灵,实是有不得已的苦处!家中妻小尚在云南,如果我入了元帅帐下,恐怕南明会对她们倒霉!”王复臣满脸纠结地抱拳说道。
刘茂遐在一旁垂手而立,默不出声,李元利是确切不晓得他的才气,但既然王复臣如此推介,必定是有过人之能,因而便向他问道:“不知刘先生对于我军接下来在四川的地步有何观点?”
“元帅,固然我军兵力强大,但此时确切不宜轻动!本年初清廷兵分两路欲图夹攻南明朝廷,一起便是吴三桂,另一起则是东虏定南王孔有德,吴三桂一起由南康王刘文秀领兵迎战,孔有德一起则是由西宁王李定国东进抗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