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答复的?”
一想到囚禁,李元利又想到文安之,自已固然走之前再三叮咛了袁宗第兄弟俩,让他们把文安之看紧,可毕竟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幸亏兴山到川中路途悠远,而刘文秀和吴三桂的决斗另有一个月就要来到,就算文安之顿时逃了出来,也来不及禁止刘文秀。
“失策了!”李元利轻叹了口气,不该邀红娘子来大营当中啊!不过现在还只是自已猜想,到底是如何回事,他筹办明天去找红娘子好好谈谈,如果真如自已预感的这般,那也就顾不得甚么情面,先把她们囚禁起来,等打过这一仗再说。
“都问了些甚么?”李元利紧盯着栓柱问道。
最大的能够是她投奔了南明朝廷,此次刘文秀和吴三桂在四川的大战,成果如何影响到今后西南的局势,刘文秀当然不肯意此时夔东诸部节外生枝,派她来刺探动静也是普通。
程栋点头称是,出了帐去叫人,李元利也跟着出了帐筹办驱逐红娘子,不管如何她都算得上是长辈,在没有翻脸之前,他必必要以礼相待。
“先进帐再说话吧,我叫人去筹办茶水。”程栋探手请两人进帐,红娘子身后那女尼亦步亦趋,栓柱也随即跟了上去。现在红娘子敌我不明,让大帅和她伶仃相处,那可有些防不堪防,自已还得谨慎为妙。
李元利也吃了一惊,按理说红娘子也是带兵的人,又不是不晓得军中的端方,如何会莽鲁莽撞地问这些军机之事?
既然盘算主张,李元利也不再多纠结,倒头就睡,天还没亮却就醒了过来,干脆穿衣起床,到帐外打了几趟拳,出了一身汗,方才感觉脑筋复苏了些。
两人进了帐分宾主坐下,栓柱和那年青比丘尼各自主于身后,李元利这才又抱拳对红娘子道:“红姑,虎帐当中,不能接待,真是多有失礼!”
现在大兴军已经到了半途,可谓是箭在弦上,如果这时候让吴三桂和刘文秀获得讯息有了防备,那就完整失了先机,说不定最后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红帅之前一贯对我们避而不见,此次固然是偶遇,但她却随我们回了大营,这有点变态。”栓柱走近了一步,声音却更低。“刚才她问了我很多关于大兴军的事情,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哦,你说的那是军中干粮,制作非常费事,专为了雄师在外用的,便利照顾。实在也是没体例的事情,我们大兴军现在没那么多人来运送粮草。”
李元利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干粮自已制作起来简朴,但如果没有水力机器来高压压抑,别人要想仿造也不是那么轻易。
李元利坐下来,曲了食指悄悄地敲着掌心,内心却在细心策画。红娘子本就是半路投奔李自成,并且厥后还和李自成有了杀夫之仇,对大顺军绝对谈不上有甚么豪情,这个时候体贴军中的事,必定是有甚么目标。
吃过饭食,天气已晚,李元利也不好久留她们,便叫栓柱将人送去医护营,哪知这一去就是近半个时候,刚一进帐栓柱就低声对李元利道:“大帅,我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
红娘子不成能是清兵的特工,不说她和吴三桂八杆子也打不着,就说她和清兵实在也有杀子之仇,她三岁的儿子就是在和清兵作战的时候被流矢射中死的,如何能够投奔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