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盘算主张,李元利也不再多纠结,倒头就睡,天还没亮却就醒了过来,干脆穿衣起床,到帐外打了几趟拳,出了一身汗,方才感觉脑筋复苏了些。
李元利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干粮自已制作起来简朴,但如果没有水力机器来高压压抑,别人要想仿造也不是那么轻易。
现在大兴军已经到了半途,可谓是箭在弦上,如果这时候让吴三桂和刘文秀获得讯息有了防备,那就完整失了先机,说不定最后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红帅之前一贯对我们避而不见,此次固然是偶遇,但她却随我们回了大营,这有点变态。”栓柱走近了一步,声音却更低。“刚才她问了我很多关于大兴军的事情,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栓柱见李元利愁眉不展,便上前对他说道:“大帅不消焦心,如果事情真有不对,我们就先动手为强……”
两人进了帐分宾主坐下,栓柱和那年青比丘尼各自主于身后,李元利这才又抱拳对红娘子道:“红姑,虎帐当中,不能接待,真是多有失礼!”
“还好,只是多年没有在雄师中安息,今晨被吵醒得早了些。”红娘子仍旧是一脸冷酷隧道。
不一会程栋就带了几个师弟出来,将他迎进了自已的帐中,李元利叫栓柱拿出虎骨交代给他以后,却又问道:“程先生,红姑在哪儿安息?既然已经来了这儿,我得去拜见她一下才是。”
吃过饭食,天气已晚,李元利也不好久留她们,便叫栓柱将人送去医护营,哪知这一去就是近半个时候,刚一进帐栓柱就低声对李元利道:“大帅,我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
“有甚么不对?”李元利实在心中也模糊有些发觉,只是想听听栓柱能够看出来多少。
来到营外,李元利先叫人去告诉程栋,医护营中除了老神仙的几个门徒以外,全数都是妇女,他固然是军中主帅,也不便利贸冒然地闯出来,何况军中另有规定,非战时擅闯医护营的,要责打二十军棍。
“你是如何答复的?”
李元利坐下来,曲了食指悄悄地敲着掌心,内心却在细心策画。红娘子本就是半路投奔李自成,并且厥后还和李自成有了杀夫之仇,对大顺军绝对谈不上有甚么豪情,这个时候体贴军中的事,必定是有甚么目标。
“哦,你说的那是军中干粮,制作非常费事,专为了雄师在外用的,便利照顾。实在也是没体例的事情,我们大兴军现在没那么多人来运送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