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瞟了眼他爹,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在中间谨慎翼翼地坐了下来。
“人家想去还不可呢!”高信也说道,“阿谁汤若望在长沙书院讲课,开了数学、机器力学,另有甚么化学,最开端只传授书院的门生,现在就连工务司的工匠都跑去听课。”
孩儿兵现在已经不收人了,因为老营已经打消。统统孩儿兵都是本来忠贞营乃至大顺军的老兵后代,这些老兵在大兴军中起码也是团长以上的将领。
城里人多,几人便在城门前下了马,走到刘体纯府第时,家中妻妾后代、下人都出来驱逐,见得元帅也来了,又是一番见礼。
“没事,就吐了一口血,吃了两粒老神仙配制的跌打丸就完整好了。”李元利也拱了拱手,“进内里吃过饭再说吧,赶了这么远的路,怕也是累了。”
刘体纯自从兴山以后,对他一贯是忠心耿耿,培养一下他的儿子,这也是应有之义。
大营内里早就做好了筹办,连饭菜都是筹办好了的,吴子正命人把将士们往各自的营区领走。
“但测验是必然要的,一是没有根本底子听不懂这些课程,二是我们只挑那些承认我们并且情愿插手大兴军的才收出去,要不然今后这些人学到了知识却不肯为我们做事,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李元利这才想起来刘体纯的家眷还在重庆,大营中里的大锅饭也实在是吃腻了,因而便笑道:“好久没有尝过婶婶的技术了,明天托你的福,必定有好菜吃。”
众将士拜见过元帅,刘体纯也行过了礼,然后才体贴肠问道:“元帅,你的伤没有大碍吧?”
重庆比两年前整整大了一圈,城墙外也新建了很多屋子,但都按政务司的打算建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并不显得混乱。
“她能整出甚么好吃的?都是厨子在做呢。”刘体纯呵呵笑着说道,他的老婆本来也在高夫人的老营中,和李元利也是熟谙的,提及来倒不见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元利放下筷子对刘体纯说道:“二虎叔,我让孩儿兵都去长沙读书,怎的不让刘敬也一起去?”
张氏却笑道:“帅爷不消管我,你们男人家喝酒说话,我一个妇道人家在这儿做甚么?”
“元帅此举甚合我心啊!”刘体纯呵呵笑着说道:“之前我们的孩子进不了地主老财开的书院,现在他们的孩子我们也不收!”
李元利只得作罢,却把要随老娘拜别的老迈刘敬拉着道:“都快结婚的人了,如何还象小娃儿一样?就在这儿坐下喝酒。”
“是我娘不让我去!”刘敬喝了两杯酒,这时已经满脸通红,“娘让我在家里结婚,不让我再去读书,她还说是爹同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