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初战
想起来他还曾经与五哥争辩过,线膛枪和滑膛枪哪一种枪好。
猖獗的对射中马灿脑门上满是汗,擦一把眼睛上的汗,马灿极力安抚着战马,鼓足勇气举起火铳,他的火铳比别人的长,还带有照门,准星在疆场上自是极其刺眼。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神威,慌乱之上马灿求神拜佛,手还是不受节制的抖颤,却咬牙对准了一个明黄色棉甲的旗兵。
明军轻骑纷繁咬开纸壳倒入火药,铅弹,端起来便又是一轮齐射。
“稳住!”
“敌袭!”
用锤子,通条将枪弹锤进枪管,马灿翻身将枪架在马背上。
身经百战的副职队官们,批示精锐轻骑齐射了数轮,便纷繁长刀斜指,这一哨过于精锐的台湾轻骑竟大肆反击,攻山,半跪在地上的士卒纷繁起家,竟一边装填一边猫着腰,排着扇形散兵线建议反冲锋来了。
马灿有些狼狈的躲在马腹一侧,看到那矮瘦子还傻楞楞站着,便狠狠一脚将其踹倒,拖到路边的灌木丛中,整整歪掉的帽盔手内心满是汗,背后也被盗汗湿透了,擦一把眼睛上的汗,马灿仓猝不迭举起千里镜,望着两侧山上冲下来的伏兵。千里镜中,穿皮袍,皮甲戴毡帽的蒙古兵,穿铆钉棉甲戴八瓣盔的满兵,乌压压的冲下来。
“我打中了!”
“反击!”
马灿喊了几声没人理他,便惭愧的低头装填他的线膛枪,部下在对射中占有了上风,马灿心下也安宁了,行动变的层次起来。
明黄甲,那便是虏兵中的旗兵了,两黄旗护兵。
将铳架在躁动不安的战马背上,马灿一边嘀咕一边寻觅目标,他的铳固然装填不便,射速奇慢打的却极准,偶然间便起到了定点断根的服从,保护他正在攻山的部下,大肆反击,满盈的硝烟中爆豆般的铳声不断,一百二十人一个哨的轻骑上马步战,竟然将两侧山上两三百虏兵打的立不住阵脚,节节败退。
遭受伏击天然是非常规状况,那射速能有多快,一分钟能够发射四次。
当如何做,马灿有些慌了神,两面受敌情势可有些不妙。
十余个斥候纷繁滚滚山坡,找保护,山坡上矮松林中,山顶上伏兵四起。
对,就是一把精美的小铁锤,用力将铅弹敲进枪管。
马灿感觉很热,额头上的热汗又把眼睛糊住了,又惭愧的无地自容,排成扇形散兵线的部下们已经整整打了四轮齐射,他才打了一发,单膝跪在门路两侧的部下已经在快速装填,各队副职队官已经在批示第五轮齐射,他还难堪的拿着个小铁锤敲枪弹,别人的都是滑膛枪,他的枪是特制的线膛枪,在军中只要少量设备。
进入射程,副职军官们纷繁嘶吼起来,噼里啪啦的火铳打成一片。山路上爆出一团团硝烟,冲锋中的虏兵刹时栽倒一片,余下的纷繁解下步弓,对射,弓弦响动,箭矢俄然变的麋集起来,吃惊的战马沿着山路撒开四蹄疾走。八斤半的短火铳极其简便,利用定装火药装填速率极快。
“我打中了!”
马灿镇静的大呼一声,胸口一疼几乎咬到舌头。
当时他是振振有辞的,线膛枪的造价固然是滑膛枪的五倍,但是线膛枪射程远,能力大,打的远呀,下血本全军换装线膛枪,那不就横扫辽东了么,现在脸上却火辣辣的疼,惭愧的无地自容,纸上得来终觉浅,看似富丽的线膛枪上了阵实在是不顶用,噼里啪啦,部下们都打出第五轮齐射了,他的枪弹还没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