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发巨大炮弹自数万闯军,李自成的头上高速掠过,空中猛的颤抖了两下,瓦砾,碎石,桌椅板凳从天而降,杂物哗啦啦下雨般落了下来,落在李自成金光灿灿的山文甲上,刹时便宝甲蒙尘,将李大王弄了个灰头土脸。
智囊死的太惨了,竟被一块锋利的碎瓦片几乎腰斩,肠子脏器都洒了出来,只剩一点筋骨还连着,早就断气了。几位闯将对看几眼,心中发毛,这辽兵真的会妖法么,这佛朗机炮为何打的这般远。佛朗机最远能打三四里,这是知识,智囊他却恰是被军中知识害死的,死的太惨烈了。
马灿脚下的王城外城墙狠恶的颤抖了起来,四轮炮车缓缓后退,咣的顶在墙壁上。呛人的硝烟味满盈开开,马灿举起千里镜望着五里开外,那座祭坛毫发无伤,两发炮弹在空中滑出两道诡异的抛物线,带着锋利的吼怒声,重重砸在六七里开外的民宅里。
城中,祭台下。
三层高的酒楼轰然倾圮,从天而降的大队砖瓦,将街道上四周乱跑的闯军砸的满脸是血,惨叫着扑倒。
开原军中对于步兵防炮是有一套章法的,流寇,闯军么,自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被重炮轰击便惶恐失措满大街的乱跑,便被城中到处激射的瓦砾碎石大量杀伤,被炮弹直接射中的反倒是极少数。
哗啦啦,被炮弹直接射中的民宅,便如同豆腐普通垮塌了。
李自成正穿戴一身威风凛冽山文甲,大马金刀的立鄙人首,两声闷雷过后锋利的炮弹吼怒声起。
轰!
“五刻度,五刻度!”
马灿举起千里镜,模糊看到人影一闪,那穿山文甲,威风凛冽的闯将仿佛被多量闯军架走了。心中一叹,佛朗机重炮子铳已经打完了,毕竟没能缔造古迹炮毙李自成,重新冷却,装填也来不及了。
斯须间,锋利刺耳的吼怒声又起,正在斩鸡头泼狗血的闯军大乱。
李自城被高一功,李过等人架到城外,摆脱出来愤激的大吼一声。
成都百姓大多出城出亡,兼并了民宅的闯军伤亡惨痛,竟一时有力集结,城中大乱,马灿很有些指导江山的畅快。
关头还在于操炮的人,炮术出众,将这类掉队于期间的后装大炮,玩出了花腔。
城防重炮闷雷普通的轰鸣声,再次回荡在成都府上空,闯军乱哄哄的从西门涌到城外,远远躲到了大炮射程外。
城墙上辽兵将官看着闯军的不堪,纷繁发笑,指指导点,被重炮火力急袭还到处乱跑,不是做死么。三千斤佛朗机配子铳七到十枚,用于火力急袭自有其妙用,就是打不远,标尺射击那便纯粹靠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