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就是桓澈!
但是,顾钰并不感觉那马车当中所坐之人就必然是陈郡谢七郎,固然单从一个侧影来看,气质高华如远山寒雪高不成攀,但不似她宿世所见过的谢七郎。
跟着祖父的一句,最火线的那辆标记瘐氏徽志的马车珠帘被撩了开,起首走出来的倒是一个头戴帏帽身材削长的男人。
“人中美玉王七郎,芝兰玉树谢七郎,还请翻开车帘容我们一观!”
顾十娘话未说完,车窗外便响起了一阵喝彩声。
魏晋以来,士族后辈多数好奢糜之风,斗富行散专吃苦,长此以往便蔚然成风,故而这马车的豪华也就不敷为奇了。
顾十娘也点头道:“雪夜访戴王五郎,传闻王五郎与王七郎虽一母同胞,可性子截然相反,乃是真正的放旷不羁,名流风骚。”
这时的顾十娘又暴露了她惯常的一脸体贴的神采,握住她的手道:“阿钰,你如果身材不舒畅,能够跟我说,我必然会帮忙你的!”
“并无!”她道。
顾钰便一声嘲笑:“看来你并非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