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说相声):乾隆问:“你讨甚么旨啊?”
“您现在称‘中堂’,小时候不是叫‘蜡头’吗!”
────“是啊,我也感觉玄幻。”盗凉人说。
正巧,飞来一群仙鹤,落在湖边儿,此中有一只啊,是洁白如玉,头顶丹红,单腿儿独立站在水边儿上。
(曹磊说相声):乾隆一听,也乐了。好,往里走吧,仨人来到方壶胜境。当间儿是“蓬莱仙阁”,东西烘托“风”、“月”二楼。看过今后,乾隆带着刘墉、和申进到蓬莱仙阁。命寺人取来文房四宝。
“和申这条毒蛇咬中了!”
“你说,他干吗这么写呀?”
“您想啊,它要两条腿都蜷起来……就趴下啦!”
────“刘塘伤害了!”
(曹磊说相声):刘墉俄然把刚才在蓬莱仙阁顶上,张望的景色想起来了。哎,他有词儿啦。说:“和中堂,这‘观风’、‘听月’,您不明白?”
等一看上边儿的字儿——“观风听月”。
────“刘墉急疯了!”
────“这和申,太缺德了。”心舞扬说。
工匠心说,有你呀,到时候可就没我啦!
────“和申又要兴风作浪。”飞舞手说。
“嗯?!”当时龙颜大怒,把脸往下一撂,那模样真够十五小我看半拉月的。
和申感到不妙,便说:“我这称呼上,有甚么不一样啊?”
(曹磊说相声):和申那儿忙着制匾,乾隆跟刘墉也没闲着,他俩干甚么呢?在蓬莱仙阁顶上张望圆明园的风景哪。红墙、金瓦、绿树、碧池、白云、蓝天。嗬,阿谁美,的确没处所找去。远看“课农轩”、“耕云堂”,就跟村落一样,酒坊的旗号,随风摆动;湖中的小舟,扬帆行驶;岸边的麦田,颠簸起舞……。
“啊?换过来?跟中堂回,换过来就成了‘观风’‘听月’啦,没讲儿啊。”
(曹磊说相声):和申心说,行啦。“观风”,“听月”。我看你这“风”如何“观”,“月”如何“听”。到时候讲不上来,皇上平活力,我再加点儿言,哼!叫你罗锅儿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多嘴!我叫你换,你就换,出了漏子,到时候有我哪!”
(曹磊说相声):乾隆一听,嗐,这不废话吗?!得了,我们也别观景了,下去吧。来到外边儿一看,“风”、“月”二楼,匾已高悬。哎,就这么快,刻好都挂上了,用黄绫子蒙着哪。乾隆当即传旨:宣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尚书、待郎……,前来圆明园方壶胜境观匾。乾隆的三个兄弟,七王、八王、九王,三位亲王也来了。文武官员到齐了,乾隆命寺人揭掉匾上的黄绫子。
“说的是哪。”
“天子会如何措置刘墉?”
“是啊,和申这招儿太损!”盗凉人说。
(曹磊说相声):乾隆一揣摩,有理呀:“哎,刘墉,腐败前、后,仅差一天,如何称呼就分歧了呢?”
“为甚么呢?”
(曹磊说相声):和申拿着“字”走啦。随即传来工匠,当场制匾。刘墉写好的四个字,是单字儿啊。工匠往匾上一铺:观、月、听、风。和申述了:“哎哎,把‘月’和‘风’,换过来!”
“擅自变动楼名,有掉头之罪呀!”
乾隆问了:“刘墉,你看,仙鹤为何一腿直立,一腿蜷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