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说相声):乾隆问:“你讨甚么旨啊?”
(曹磊说相声):刘墉解释说:“启禀万岁,人间万物,长幼有别,称呼各别呀。比方竹子,大了称‘竹’,幼时为‘笋’;人也如此,老称‘叟’,幼时为‘童’;就拿和大人来讲吧……”
“说的是哪。”
“哎,刻!”
“是啊,和申这招儿太损!”盗凉人说。
(曹磊说相声):刘墉俄然把刚才在蓬莱仙阁顶上,张望的景色想起来了。哎,他有词儿啦。说:“和中堂,这‘观风’、‘听月’,您不明白?”
工匠心说,有你呀,到时候可就没我啦!
文武百官全愣住啦,这心“呼”的一下子都提到嗓子眼儿啦!
────“这和申,太缺德了。”心舞扬说。
“你说,他干吗这么写呀?”
────“和申又要兴风作浪。”飞舞手说。
寺人研好墨,铺上纸。刘墉抖精力、挥铁腕,唰唰唰唰!四个大字“听风观月”,写完了。这是大字,三尺见方,一张纸写一个,单字儿。
乾隆问了:“刘墉,你看,仙鹤为何一腿直立,一腿蜷起来呢?”
和申感到不妙,便说:“我这称呼上,有甚么不一样啊?”
────“是啊,我也感觉玄幻。”盗凉人说。
三位亲王中的九王爷是个大瘦子,性如烈火,脾气暴躁,急性子。他问上了:“哎,七哥!如何写成‘观风’‘听月’啦?”
────“刘塘伤害了!”
“啊?换过来?跟中堂回,换过来就成了‘观风’‘听月’啦,没讲儿啊。”
“您想啊,它要两条腿都蜷起来……就趴下啦!”
(曹磊说相声):乾隆一听,嗐,这不废话吗?!得了,我们也别观景了,下去吧。来到外边儿一看,“风”、“月”二楼,匾已高悬。哎,就这么快,刻好都挂上了,用黄绫子蒙着哪。乾隆当即传旨:宣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尚书、待郎……,前来圆明园方壶胜境观匾。乾隆的三个兄弟,七王、八王、九王,三位亲王也来了。文武官员到齐了,乾隆命寺人揭掉匾上的黄绫子。
和申:“鄙人学疏才浅,难明‘观风’‘听月’之意,不知刘中堂肯见教否?”呦!他还转上啦!
────这时,直播间有人问:甚么是文房四宝啊?
“哎……我哪儿晓得啊?!”
“嗯?!”当时龙颜大怒,把脸往下一撂,那模样真够十五小我看半拉月的。
等一看上边儿的字儿——“观风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