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小刀子割肉渐渐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终究王福要搀扶出一个能够在海上和郑家对抗的权势出来,如果顾三麻子不能胜任,王福就要换人。
“很好,这些日子你能够停息在海上驰驱,朕先放你七天假期,先和家人好好聚一聚,返来以后再抓紧募兵。”
青州利津县,一队队穿戴粗陋的衣服,手中持着长枪,鱼叉等兵器的男人举头阔步的从大街上走过,大街上到处能够看以混乱的场景,一些处所另有清军扑倒在地上的尸身,和他们一样装述之人正在将尸身往城外抬去。
“哼,狗官,你饶过百姓没有,一个小小的义津县,你竟然敢征收十几万石粮,交不出粮的人就被你派出衙役抓来毒打,我传闻单单上个月县衙门前就毒打致死十几人,你这个狗官,无君无父无祖宗,一心跟着鞑子卖力,死不足辜,拖下去,游街示众后再行斩首!”谢迁意气风发的道。
郑鸿逵吓了一大跳,昂首看到是顾三麻子时,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本来是顾将军,本官另有事,就不跟顾将军聊了,告别。”
孔有德,耿仲明步队里也有大量的新兵,但是好呆有老兵带着练习,比叛逆兵的本质还是高了很多,并且兵器甲胄齐备,底子不是只拿一根棍子一个枪头做成粗陋长枪的义兵能够正面反对。
谢迁也堕入难堪中,眼下义兵看似如日中天,稍一不慎就会陷于死地,他转向赵束乡:“智囊,你说呢?”
“回皇上,臣没有题目。”
当顾三麻子气喘气味的骑马赶到皇宫时,恰都雅到郑鸿逵从皇宫里出来,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顾三麻子的错觉,郑鸿逵的神采好象有一点不好。
如果在淄川打击不顺,只要稍一担搁,如果让孔耿两人的军队围上来,那么费事就大了,但是义津县不成久待,若不攻淄川,又要攻向那里?
“微臣辞职。”顾三麻子直到出了皇宫还咧着嘴,没想到此次又是升官,又是增加海船,人逢丧事精力爽,他乃至感觉连气候热得也不那么可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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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不辛苦,朕内心稀有,爱卿的海防游击之职做了快一年,也该动一动了,明天朕会让吏部授你海防参将之职。”
谢迁等人连攻四城,每个城的县令都是一些贪得无厌,民愤极大之辈,提及来也不奇特,满清固然一向鼓吹进入中原是为大明天子报仇,但是他们一向不肯退出都城,最首要的是王福建立的南明朝廷不但没有和满清媾和,反而一向提出要将鞑子赶出中原的主张,满清的谎话不攻自破。
顾三麻子大喜,一艘好的海船代价十多万两银子,如果运作恰当,一年便能够赚返来,这一劣即是每年从郑鸿逵手上挖下数十万两银子,难怪郑鸿逵神采如此差,却本来是心疼银子丧失。
“回皇上,为皇上效力,微臣理所该当,臣从小就在海上驰驱,也谈不上甚么辛苦。”顾三麻子回道。
世人却被这个大明特使的称呼唬住了,半响也说不出话来,特使不就是钦差大臣么,竟然有一名钦差大臣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