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事了,你辞职吧。”
“不过,既然是参姑息要有参将的模样,你现在部下有多少人,多少条船?”
郑鸿逵吓了一大跳,昂首看到是顾三麻子时,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本来是顾将军,本官另有事,就不跟顾将军聊了,告别。”
“辛苦不辛苦,朕内心稀有,爱卿的海防游击之职做了快一年,也该动一动了,明天朕会让吏部授你海防参将之职。”
“回皇上,臣没有题目。”
谢迁义兵才方才攻陷这座县城,这是义兵攻陷的第四个县城,现在谢迁部已经生长到了一万五千多人,这个县城围攻了二天,守城的数百名清军不是逃脱就是伤亡殆尽,因为没有太多的经历,此次义兵强攻城池伤亡惨痛,死了五百多人,伤了一千多人。
王福转过身来,将鱼食递给身边的宫女,抬了抬手:“顾爱卿来了,免礼吧!”
“哼,狗官,你饶过百姓没有,一个小小的义津县,你竟然敢征收十几万石粮,交不出粮的人就被你派出衙役抓来毒打,我传闻单单上个月县衙门前就毒打致死十几人,你这个狗官,无君无父无祖宗,一心跟着鞑子卖力,死不足辜,拖下去,游街示众后再行斩首!”谢迁意气风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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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臣部下有职员二千五百名,大划子只要二百多条,不过,能够用帆海的海船只要五条。”
这叫小刀子割肉渐渐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终究王福要搀扶出一个能够在海上和郑家对抗的权势出来,如果顾三麻子不能胜任,王福就要换人。
这类环境下,凡是有一点骨气之人也不会出来当官,天然剩下的就是一些投机追求之辈,他们一方面要对付满人下达极其沉重的赋税,一方面还要本身捞钱,这类环境下的官员不民愤极大才怪,是以凡是被义兵攻陷的县城,县令都是游街以后顿时正法。
如果在淄川打击不顺,只要稍一担搁,如果让孔耿两人的军队围上来,那么费事就大了,但是义津县不成久待,若不攻淄川,又要攻向那里?
谢迁也堕入难堪中,眼下义兵看似如日中天,稍一不慎就会陷于死地,他转向赵束乡:“智囊,你说呢?”
青州利津县,一队队穿戴粗陋的衣服,手中持着长枪,鱼叉等兵器的男人举头阔步的从大街上走过,大街上到处能够看以混乱的场景,一些处所另有清军扑倒在地上的尸身,和他们一样装述之人正在将尸身往城外抬去。
顾三麻子大喜,没想到此次一返来就有官升:“臣犒谢皇上隆恩。”
“回皇上,为皇上效力,微臣理所该当,臣从小就在海上驰驱,也谈不上甚么辛苦。”顾三麻子回道。
不消看顾三麻子也晓得现在天子的表情必然不坏,不然不会有表情喂鱼,他赶紧走上前,离几步远跪了下来:“臣顾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望着郑鸿逵仓促而去的背影,顾三麻子有点莫名其妙,不是说皇上比来表情一向很好吗,如何看郑鸿逵刚才的模样好象挨训了一样,他摇了点头,只得迷惑的走进皇宫。
“少了,朕已命令从江防大臣部下给你调拨四艘海船,至于职员,需求由你弥补,二个月内,务需求令职员补齐,四艘海船能够一起出海,你有没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