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甚么意义?”李自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对于顾君恩前面的话,李自成完整没有反应,他不会傻到和鞑子取信义,拿到河南再与鞑子翻脸也不迟,只是顾君恩前面一句却让李自成不得不正视起来,大顺军当兵都是呼朋引伴,哗啦啦一大堆,谁没有十几二十个亲戚朋友在军中,现在军中几近每人都有嫡亲死于山海关和接下来的一系列战役中,眼下大顺军本来就困难,如果此举再次落空军心,不是一个河南能够弥补过来
“不当,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何况他来是美意。”
现在鞑子俄然提出寝兵的筹算,如何看却感觉不成理喻,只是让出河南但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就看皇上如何挑选了。
“顾爱卿有何事请讲?”
……
“我看不如杀了祭旗。”
在士绅们忙着投降时,倒是一些贩子之徒奋而抗争,构造义兵与清军周旋,曹州、濮州、范县一带从万积年间以来就天灾不竭,本地良田荒凉,榆钱落地,久成大树,在官府皆向清军投降后,任7、张七为首的乡民举起大旗,构造一支军队抗清,他们以富强的榆林为保护,在地下发掘隧道,神出鬼没的攻击清军,让清军大为头疼,称之为榆林贼。
李自成的脸上阴睛不定,他当然看得出鞑子是想集合力量先尽力对于南明,比及南明灭亡,鞑子必定不会放过本身,只是本身只要一个口头承诺就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获得河南,又何乐而不为?
在山东被清军犁庭扫穴的这段日子时,士大夫们再次表示出了他们的节操是多么无耻,多数城池在清兵达到后连象样的抵当也没有,一些城池乃至在清军没有来之前就吃紧忙忙派人前去联络投降事件。
范文程前面的话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眼下大顺朝处境已经艰巨,如果明朝再发难,大顺朝绝对会死得丢脸,范文程本觉得本身的话一出口,大顺朝君臣高低必然会惶恐失措,只是没想到李自成嘴角却暴露一丝诡异的笑意。
“美意个屁,凭他是汉人投奔鞑子就该杀。”
“大清摄政王有言,大顺与大清都是遭到明朝压迫才愤而起事,本来早该同舟共济,只是之前两军并不交界,一向没有联络,先前大清与大顺交兵,还是应吴三桂之邀,大清与大顺实在本无仇怨,现在大明在南边重立朝廷,如果让大明崛起,大清最坏不过退出关外,大顺可没有关外之地可退,终究只会被大明剿除,不如你我两军合力伐明,再平分南明之地,将此患撤除,若闯王应允此议,我大清为表诚意,顿时能够让出河南,不知闯王觉得如何?”
“皇上且慢。”见李自成的神采和缓,顾君恩心中大急,赶紧出声禁止,眼看着大顺与朝廷的干系有所改良,他当然不肯意分裂,何况他身为一名流子,心中多少另有华夷之防,实在不想大顺军与满清终究走到一起。
黄得功一向退入徐州,清军才结束了追击,一起之上,黄得功的多次与清军交兵,军队减员到只要二万人,不过,清军也没有沾到便宜,黄得功接连展开了数场反击,不但将追在最前面的耿忠明、孔有德部吃掉了数千人,并且还毁灭了复仇心切的正黄旗数百旗兵,连谭泰也差点步了图赖的后尘,黄得功的反击,让追击的清军也变得谨慎翼翼起来,不敢再逼得太近,眼睁睁的看着黄得功带着人马退入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