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人后代,顶撞父亲、出言不逊,实为不孝,这就是你娘对你的教养吗?看来本宫真该好好经验你了。”沈承荣摆出了长辈的架式。
沈妍暗自奇特,传闻沈承荣和慧宁公主只育有一个女儿叫沈婉,如何又冒出三个庶子庶女?莫非沈承荣还纳有妾室了?慧宁公主会同意吗?
沈承荣阴涩嘲笑,叮咛侍随说:“取笔墨来,本宫这就给汪氏写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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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荣听慧宁公主这么说,顿时慌了神,“公主,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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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必自责,可贵王爷能在百忙当中抽时候来旁听审案,又为我们母子说了很多公道话,王爷大恩,民女没齿难忘。”沈妍给御亲王行了礼,又说:“我们母子上京寻亲是被逼无法,到顺天府告状也是走投无路,只想讨个公道。我们的父亲、我娘的丈夫能被公主看中,也是我们的幸运。只要驸马爷承认我们的身份,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也是识大抵的人,不会叨扰驸马爷的繁华。”
“沈驸马,你可知罪?”项怀平又一次发问。
御亲王站起来,以文雅的姿式伸了伸腰,笑着说:“沈驸马还没有认罪,如何能说奖惩呢?皇姐与沈驸马伉俪情深,不怕先说奖惩会屈打成招吗?”
沈承荣底子不把项怀平放在眼里,“哼!公主说过不究查本官的罪恶。”
“臣服从。”项怀平重重敲响惊堂木,“沈驸马,你可知罪”
在场的人都被沈妍的气势镇住了,她言明这些都是听她外祖父说的,世人就不敷为奇了。汪孝贤是两榜进士,有学问、有风骨,言辞一贯直白深切。
项怀平看了慧宁公主一眼,说:“沈驸马不孝父母、抛妻弃子,并教唆主子诡计杀妻灭子,有违礼教孝道,罪无可赦,本府……”
沈妍又气又急,又恼汪仪凤软弱,“娘,你别哭了,你说句话。”
慧宁公主冷哼一声,跟御亲王唱起反调,“本宫不究查驸马骗婚之罪,父皇也不会以为驸马骗娶本宫是欺君之罪,敢问御亲王,驸马何罪之有?”
御亲王快步来到汪仪凤母子身边,点头说:“汪氏,本王不幸你们母子,却也帮不上你们的忙,很自责。谁让沈驸马一表人才,风采翩翩呢?皇上最宠嬖的公主一眼看中,这但是莫大的荣宠,沈驸马如何会认你们呢?”
“多谢御亲王,同喜。”慧宁公主紧绷着脸,再无二话。
比拟偏袒沈承荣的慧宁公主,沈妍更讨厌行事凶险、教唆诽谤的御亲王。现在,他们相互管束,对沈妍也有帮忙,她倒但愿他们斗得更狠恶。
“大人,公主说不究查沈驸马骗娶公主、欺君罔上之罪,没说不究查他违背礼孝道义之罪。相反,公主还说让大人公事公办,请大报酬沈驸马科罪。”
慧宁公主皱眉冷哼,“你认了又能如何样?你还是驸马,谁能何如你?”
“多谢御亲王提示。”慧宁公主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安静一会儿,转向项怀平,说:“项大人,按你的程式审案,公事公办,不必顾及本宫。”
“你为甚么跟我娘没婚书?是不是也想让我说出来呀?”沈妍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