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点头道,“黄队弓箭手安在?”
“是!部属立即去办!”
伴跟着一声惨叫,最后一名长老被砍死在堂上。大长老仿佛感觉砍得不敷爽,便又狠狠地多补了几刀。
“部属在!”
话音刚落,只见堂上几道锋利的疾影闪过,厅上十一名长老便全数倒在了地上。
“好一个化为齑粉,灰飞烟灭!”大长老抚掌大笑,“好啊,这三言两语真是雷霆之威!好笑你这个胡涂教主竟不懂识时务者为豪杰的事理,死光临头竟还如此大言不惭!”说罢,大长老转过身去,大喝一声:“脱手!”
“哎呀,教主言重了呀!鄙人只是一介武夫,何德何能竟让教主如此挂怀,鄙人实在是惭愧难当呀!”
“叛教?不不不!”大长老上前道,“咱叛的不是教,咱叛的是你!尔身为教主,疏忽教令,糟蹋圣物,不听忠告,真是孤负了太上教主的一片苦心!如此大逆不道,竟还在咱面前振振有词说甚么咱叛教?真是好笑之极!”
大长老走上前去察看,十一名长老当中十人当场暴毙,只要一名长老身中数箭,浑身是血,却还残喘着一口弱气。
这一出杀鸡儆猴慑住了世人,十一名长老纷繁表示情愿弃暗投明随大长老一同叛教。
“你这牲口,真是无耻老贼!”烈岩教教主手背青筋暴起,“尔等这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烈岩教教主闻言,拍案大怒道:“莫非在这烈岩教老夫就做不得主了吗?大长老,常日老夫恭敬你们教董,一向以来言听计从,不想尔等本日竟如此胆小妄为,竟敢欺到老夫头上,实实是欺人太过!老夫劝说你一句,大长老,这烈岩教乃是老夫祖上太上教主传至我手,你算个甚么东西?如果此时退下,老夫便还给你一次机遇,当何为么事都没有产生过,如若不然,老夫便让尔瞬息之间便化为齑粉,灰飞烟灭!”
大长老号令道:“你叫几小我烧了这朱雀堂,然后当即告诉县令常大人派兵前来包抄烈岩教总坛,依计行事。其别人随我前去圣殿,彻夜必然要取教主项上人头!”
朱雀堂大总管张风答道:“已全数安设结束!只待大长老一声令下,便教他们粉身碎骨!”
两杯酒下肚,明月诚朝着烈岩教教主迷惑地问道:“教主,刚才十三大长老一个个轮着去东厕解手,到现在都没有返来,会不会是出了甚么事儿呀?”
砍完人,大长老把刀丢在了地上,重重地拍了鼓掌,抖落手上的血迹,道:“张风!”
“明月大侠过谦了!此次暗害香港赌神,有明月大侠脱手,何愁他香港赌神不死呀?”说着,烈岩教教主笑得更加清脆,引得在坐的合座弟兄们也一同大笑起来。
大长老一声令下,圣殿梁上径直飞下数十名身穿夜行衣的刺客。此中四人敏捷挟持了烈岩教教主与明月诚,其他的刺客三下五除二便处理了圣殿内统统的保卫。顷刻间,圣殿以内的统统人便都被这数十名身穿夜行衣的刺客节制。
朱雀堂大总管张风答道:“部属持大长老令,朱雀堂三营七队五百人已经全数埋伏结束!”
“依我看不必了吧!”大长老挺直了腰走进圣殿内,“事到现在,咱可没有那教主您那般畅怀痛饮的闲心了。”
“你……你这个牲口!”倒在血泊当中的最后一名长老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朝大长老恶狠狠地骂道,“你是不会有好了局的!”